义川公主这是什么爱好,难道她喜欢锦鸡?
念着同窗之谊,谢正则觉得自己有必要见一见义川公主,弄清事情真相,他不想义川公主把戴尧当戏台上的小丑耍。
不想戴尧刚一听说谢正则要见义川公主,当即反对,“你甭想插足我跟义川公主之间。”
谢正则诧异,不懂戴尧的危机感从何而来。
“义川公主那么好,爽郎利落,风趣幽默,美貌如花……”戴尧用上世间所有赞美女子的语言,滔滔不绝说了许久,末了道:“你喜欢她我能理解,然朋友妻不可欺,望你自重。”
谢正则不以为然,义川公主哪有那么好,最起码没有薛眉盈好。
不甘落后,夸起薛眉盈。
戴尧顿时放了心,谢正则没有觊觎义川公主便成,体贴道:“薛娘确实可爱,不输义川公主。”
心上人得到夸奖,谢正则很慷慨,友好地叮嘱:“义川公主不错,你好好珍惜。”
戴尧拍胸脯保证。
谢正则颌首表示赞许。
帮忙搜集羽毛的事不了了之,打发走戴尧,谢正则也不见义川公主了,忙往薛家去。
薛眉盈床上恹恹躺着,谢正则进门也不脆生生喊正则哥哥了,抬眼皮望了他一眼,翻身面朝里。
谢正则呆了呆。
话本里就有这样的情节,女子思春,见心上人就是这样似嗔似喜的作派,男人上前,作小伏低一番,然后就是鸳鸯交颈,无限旖旎。
谢正则怎么也不会以为薛眉盈思春了的。
薛眉盈在他心中就是洁白无瑕甜甜软软糖糕团儿,思春这种事,必须干不来的。
床上被子拱起玲珑的曲线,能让男人止不住血脉贲张。
探花郎就不是正常男人,该凶猛地扑倒人时格外的淳朴正直,轻咳了一声,道:“盈娘你歇着,我走了。”
家里有妖精了,那么多天不来,来了就要走。
薛眉盈憋了一腔委屈,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起来。
谢正则慌了,甭管如何,薛眉盈不开心就是自己错了,急忙哄人。
越哄,薛眉盈哭得越大声。
谢正则能察觉是自己惹薛眉盈生气了,只不知自己错在哪,只好一个劲揽错,有的没的揽了一大箩筐。
杨婆子和李婆子外头听得钦佩不已。
主子母女俩脾气不同,驯夫之术却一样高超。
又疑惑,探花郎挺通透一个人,感情上怎就懵成这样,两人中间隔的比窗户纸还薄,咋就捅不破呢。
薛眉盈哭半晌,转过身坐起,抽抽噎噎问:“这几日跟银屏在一起挺开心吧?”
“银屏?谁啊?”谢正则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