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东方烈腾出一只手将她衣服全推到胸前以上,撷住了她的乳|尖,“像反抗我一样反抗他们啊!怎么?其他男人都可以碰你,就我不能了?”
“没有……”明明只有他才将自己彻底吃干抹净,其他人根本没有碰过自己,他怎么能这样冤枉她!
“冷珊珊,你的身体只能属于我!”男人说完,在梦里将她狠狠贯穿。
从最初的靠门板站立式,滚到沙发上进犯,继而俯趴厨房流理台,接着倚靠露天阳台上的圆柱栏杆……
触摸如此清晰,快感如此强烈,然而,她身体好累……好累……已经承受不了更多……
“不要!”冷珊珊惊叫出声,呜呜啜泣起来,“你玩坏我了……”
“怎么了珊珊?”墨逆寒坐在床边,温暖的手掌抚过冷珊珊冷汗直流的额头,拥着她安慰,“没事了,我在……”
一张温柔俊逸的脸逐渐清晰,风流无双的细长桃花眼正担忧而柔柔的望着自己,这不是……墨逆寒墨学长吗!
冷珊珊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孔,瞟了眼他像抱小孩一样拥着自己的姿势,瞬间瞪大了眼睛:“你……我……”
墨逆寒讷讷松开,拢手清咳了声,缓解尴尬:“你刚刚做了什么噩梦?”
脑海中徒然出现那些旖旎的、**的、**的场面,脸红至耳根,墨逆寒锐利的眸子朝她瞥来,她慌忙躲进被子,哼哼了声:“在梦里……被狗咬了几口!”
她怎么敢说自己做了场离谱且龌龊的春梦,东方烈……在梦里将自己折磨个死!
墨逆寒面色阴沉了些,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自己进来的时候,她嘴里一直喊着东方烈的名字……
不过没关系,她始终都会是自己的!想着,墨逆寒悄悄握紧了双拳。
冷珊珊没听到声音,从被子里钻出来,发现他已经站到了窗前。
刚刚,他就一直抱着做噩梦的自己吗?她鼻尖残留的浅浅清香跟东方烈那种霸道桀骜的古龙水不同,柑橘苔藓中隐隐透着一丝茉莉的味道,男人的宽厚大度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他应该常喷eau sauvage款型的香水吧。
“那个,昨天谢谢你救了我……还有……谢你送我来医院。”当面说谢谢应该会礼貌点,冷珊珊想。
墨逆寒怔了怔,他根本不需要什么感谢。
他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窗外那一只孤独的鸟儿:“保镖有保镖的责任,你受伤是我失职。”
冷珊珊天真地笑:“是我擅自行动啦。不怪你,你不用担心扣工资哦!”
墨逆寒知道她在逗自己开心想让他轻松点。可事实是,自己不仅没保护好她,而且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惹急沈乔儿,她也不会被人白白甩那一巴掌。
指甲扣进肉里他也不觉得疼,一贯温柔的眉眼徒然冰冷凌厉,沈乔儿他们,自己已经想好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