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站起身,晓飞昂起脸来看他,意思是你干嘛去?
陈勇不好意思道:“我出去一下。”
大家也便明白,因为刚才郑父也出去了一下,人家去厕所,这是不方便说出来的。
因为现在干嘛呢?乱说,不礼貌。
陈勇出来屋子,郑晓飞家的院子,在夜幕下,显得更大。
陈勇向着东南角的厕所而来。
撒了一泡尿,扎着腰带出来的时候,郑晓飞却站在外面。陈勇赶紧把腰带扎好。
说道:“你一点动静也没有,吓我一跳。”
逗得郑晓飞弯腰一笑。
陈勇又道:“差不多了,咱也该走了。”
郑晓飞道:“你再和我爸喝一会儿,一会儿咱就走。”
陈勇回了屋,郑晓飞进了厕所。
陈勇回来后,郑父已经又给他倒了一碗。
人家给你女儿忙活了大半天,非亲非故的,肯定要好好招待人家一下。
这就是做大人的,在他们的心里,自己孩子的朋友都是好人。
谁会知道他们在背地里做了些什么?
不过,都从年轻的时候过来过。谁也年少轻狂过。
郑晓飞回来,又坐下陪着家人吃了一会儿。
吃饱,喝好,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下去,又喝了两碗茶。
时间已经不早,陈勇站起来,也就要告辞。
郑晓飞也准备好了,把在家里该拿的又拿了一些。
郑母问她:“你在厂子里住?”
郑晓飞说道:“啊,我住厂子宿舍。”
她是不能把自己在西关住的事,告诉父母的,因为那里有陈勇时常去,万一碰见,不好说。
毕竟二人还没有打算婚嫁的想法。
出来郑家,上了车,郑父郑母送到门外。
陈勇与二位长辈说着再见,郑晓飞启动车子。
照着明亮的灯光,拐过几个胡同,出了郑官屯,上了去县城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