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站稳,陆光寒眼神就一直上下来回扫射着他。
她尴尬地笑了笑,“我,就是看你在这站着发呆了好久都没动,怕你生病了不舒服,都没人管吗?”
“呵,生病?你自己信吗?”陆光寒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鬼才信嘞!”她一本正经地说。
“怎么样?担心夏、川两国反扑吗?”她冷静地问道。
陆光寒循声转头望向她,眼神诧异。
她没有理会继续说道:‘‘殿下,倘若我说有好法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两国军队击退,您愿意一试吗?’’
“不费吹灰之力?我倒要看看你这法子究竟有多好!”陆光寒掷地有声地说道。
于是,她将夜袭夏、川两国大本营的计划说了出来。
陆光寒听完,冷冷一笑:“这就是你说的好法子?晚上搞偷袭?亏我还有耐心听你在这儿胡说八道,当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当然不是浪费时间!”她激动地说道。
“我知道这样的计划,于你而言,就像天方夜谭,但是,我说的偷袭只是去狐假虎威,吓唬他们罢了!”
“半夜,派伸手好的人进入两国营帐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两国将领绑了。一来告诫他们,我们有能力将他们悄无声息地杀掉,只是不愿意无辜之人枉死。二来,故意激怒他们。”
“倘若他们真的上了套,打了上来,我们也好变被动为主动,一举歼灭。”
“倘若,他们胆子没那么大,岂不是白白捡了个便宜,然后趁机和谈,让他们退兵,换回丢失的城池。”
“严将军应该和你说过了吧,我改良了□□,威力比以前要大上数倍。方圆一里以内的人,都无存活的可能,就算他们真的上来了,也退无可退。”
“翼城,原本就是易守难攻,占据高位。这也是他们十万大军迟迟不敢随意攻城的原因。”
“但是,双方就这么一直耗着,也不是办法。长期以往下去,城中弹尽粮绝,十万大军再封堵了进程的路,这可真就成瓮中捉鳖了!”
他说的这些,陆光寒不是没有想过,早在来之前就想用这样铤而走险的方法,另辟蹊径。只是,来到翼城才发现,形势不容乐观,燕城和鹿城前来支援的四千精锐骑兵,在他来的前两日的城防中,伤亡惨重。
如今,勉强可以上战场的,除了他带来的两万和北上途中集结的沿城的军队,加起来也才四万。倘若两国反扑过来,硬碰硬,情势不容乐观。
可是,现在军中哪有这,既身手好,又能随机应变之人呢?
似乎看透了陆光寒的心思,她连忙安慰道:“若是,殿下担心人的问题,大可不必!”
"殿下,我愿去完成这艰巨的任务,祝您一臂之力!只是希望,事情办成之后,您可以答应我进大理寺当值,为父母伸冤。"
“但凭你一人,如何能完成任务?”
“我一人当然不能,但是我可以声东击西呀!怎么么样,殿下!敢赌吗?若我成功归来,就答应我的条件;倘若不能。。。。。。哎!根本不会的,我肯定会成功的!”
陆光寒只觉得他,在胡说八道诓他。于是,假意答应道:“可以啊,只要你能办到!”
“好,一言为定!”说完,他就蹦蹦跳跳地走了。陆光寒看到,一脸嫌弃,这么大小子了,怎么这么扭捏!
这几天,陆光寒白天在巡查军务,了解敌军动向;晚上在营帐中,翻看翼城历年来的军报,寻找突破口。也趁机让军队好好修整一番。
夏、川两国经过几日观察,以及线人报信,得知南梁此次北伐的人没有传闻中的十万大军,最多五万。彼时,都渐渐放下戒备,两国将领商议,后日就对翼城,进行猛烈围攻。不拿下,决不罢休。
就在他们出兵的前天晚上,夜深人静,趁将士都在熟睡之时,苏盐分别悄悄潜入夏、川首领的营长当中,下了迷药,将其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