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火玺挨着她坐在她身边,笑着:“没关系,你要是想了解,我可以教你。”
她干笑着转移话题,道:“韩首领,听说段瓴有大会,你会去参加吗?”
他脸一垮,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凉凉地说:“段席总是举行一大堆有的没的大会,要我说身为领袖,带族人发家致富才是硬道理。”
她挑眉,笑笑:“我觉得适度举行节日与民同乐,倒也挺好的。”
“看来童小姐对段瓴印象挺好的。”
她实在瞧不起韩火玺这种思想狭隘者,终难成气候。
相对于来说,段瓴的族人特别拥戴段席,得人心的主子总是充满魅力的。
“韩首领带族人发展的丰衣足食,很优秀。”毫不走心的夸赞倒是让韩火玺心情陡变的好起来。
“段瓴百年来都固执的守旧,不肯与时俱进,遵照什么顺应而生。可段席从来不想想,这片土地是祖先骁勇善战争抢来的,不是本来就属于他的。时至如今,社会还是弱肉强食,你说他天天窝在家里作画,能有什么大作为?”
童凉抿唇,也许韩火玺也是个负责的领导人,或者说他的性格更适合做商人。他跟段席两人的行事风格在于,一个做事,一个为民。
她还不知道这次大会主题是什么,只是隐约感觉那又会很热闹吧!
“我们不要说段瓴了,童小姐,说说你吧!除了你的名字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介意。。。。。。”韩火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
韩水容从转楼上下来,笑的温柔:“哥,我听说咱们家来客人了,就下来看看是谁。”
她好奇地看向童凉,完全没有注意到韩火玺铁青的脸色。
她感觉很是面熟,细想之下,眼里流露出一丝惶恐。她看一眼韩火玺,再看看她,不敢置信地说:“你。。。。。。”
童凉大方地站着任她打量,既然被她撞见了,她大可以装作不认识。
“我?怎么了?看小姐的表情很惊讶,你认识我吗?”
韩水容急忙摇摇头,上次在宴会对段席下药被她抓包,她不敢对韩火玺说实话,怕他生气而迁怒于自己。于是撒了谎说她虽然混进了宴会,可是忘记带药了。
韩火玺责骂她一顿,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今天乍见童凉出现,她做贼心虚差点自露马脚。
“你没事做下来干什么?”语气里的不悦显而易见。
“我。。。哥,我只是想欢迎下远道而来的客人。”
哼,欢迎?她坏了他的好事!
韩火玺淡瞥她一眼,又涎着笑对童凉请求着:“童小姐,明天才是段瓴的大会,今天我可以设宴招待,你就住在这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段瓴,你看行吗?”
她摇摇头,直接拒绝:“很感谢你的款待,只是我现在就得走了,我回去段瓴还有件要紧事要办,不能耽误。我们明天见!”
话说到这份上,韩火玺也勉强不得,只能派人开车送她回去。
见韩水容杵在他面前,他嫌碍眼地轻斥:“下一次,没我的通知不准出来。”
“哥,你生气了吗?”她大眼流露出一份失落,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我问你,明天就是大会了,我的计划你准备的如何了?这一次我要万无一失。”他绷着脸,看不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