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扇冷嗤,说的好像她喜欢碰她似的。。w。
她撇撇嘴,淡声问:“你今天早上折乌桕枝的时候是不是碰到树枝或者叶子里的乳汁了?”
吉南遥拧紧眉,这才想起来,好像真的是。她只以为是植物分泌的汁液,根本没有在意,难道她的手痒痛都是因为它吗?
她没好气的承认:“是的。”
“乌桕的乳汁有毒,接触到它,你的手可能会溃烂,你不知道吗?”她语气有点责备。
恐怕吉南遥的注意力都放在折断乌桕的树枝以此来打击她身上,没想到乌桕乳汁也会伤人吧?
吉南遥心一紧,她没有想到这植物竟然还有这么强烈的毒性。精明的眼里闪过波谲的光,她在心底冷笑。
“那什么药可以解?”凌灏歌将冰袋放在吉南遥手心里,握着她的手细细查看。
“我只知道它有毒,怎么用药我不清楚,不过我奉劝你还是不要乱用药,省的伤了这双这么漂亮的手。赶紧去医院吧!”童扇懒懒的瞥一眼他担忧的表情,就别开视线。
吉南遥却半信半疑,“童扇,你是不是唬我?因为不欢迎我,想支开我?”
她无语极了,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怎么想的不能代表我的想法,你如果不相信可以不去医院。”到时候双手溃烂可千万别说是她种的乌桕好端端招惹坑害了她就好。
她显然还不相信,凌灏歌却火急火燎的抓起车钥匙就拉着她要送她去医院。
“我可以一起去吗?”被忽略多时的小人突然冒出了一句声音,让众人错愕。
毕竟血浓于水。
尽管不喜欢吉南遥,但她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在年幼的他眼里出一点小事就是关乎生死的大事,所以他不免担忧,想要跟着一起去。
吉南遥却被感动到不行,她真的想不到这话会从凌果乐口中说出,所以颤着唇,震惊的问道:“果乐,你。。。。。。。你是想要跟我一起吗?”
“嗯。”他表情有点不自然,看了一眼童扇就低下了头。
“那赶紧走吧!”他催促着,拉着凌果乐,跟吉南遥并肩离开了。
临上车时,凌果乐对童扇挥挥手说:“妈妈,等我们回来。”
“好。”童扇笑笑朝他挥挥手,等他一离开,笑意就枯萎了。
说实在,她也对凌果乐说出那番话而感到惊讶,虽然知道他可能是听自己的话试图接近吉南遥,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就是有点不舒服?
感觉她就像要被抛弃了一样,不管她对凌果乐多好,始终比不过血缘。
她为自己倒了杯白开水,走到后院乌桕前,久久的凝望。
快中午了,他们仍然没有回来,她打算一个人去菜场买点菜,好好为凌果乐做顿饭。刚走出家门,家里的电话响了,她又折回客厅去接。
“老婆,我们中午回不去了。南遥挂的号要等到下午一点,我们打算在医院附近随便吃点东西,你要不要一起出来吃点?”
她不感兴趣的回答:“不用了,我自己在家里随便做一点。对了,你怎么不打我手机?”
一问,她才想起来她也不知道把手机放到哪里去了。
凌灏歌顿时英雄气短了,他搔搔头,不自在的说:“你手机关机了,应该没电了。我有事会打给家里的。”
“哦,好。那你们早点回来,我会准备好晚餐!”她苦涩一笑,就将话筒放下了。
她坐在沙发扶手上,环顾这个家,忽然觉得她其实从未真正属于这里。
这不是她的家,没有归属感。
婚前,她居住的那个房子,虽然两年多来只有她一个人居住,却觉得特别窝心。
该怎么打发余下的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