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扇。。。。。。有时候,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以前我跟你说的话。你就算是要离婚,那也得给果乐一点时间,我知道你无法狠心对他。现在我不想跟你吵架,等过了元旦庆典以后,我们再来谈这件事!”
他有点烦躁,踢了踢桌脚。
元旦?好啊!反正还有三天,她又不是等不了!
她掩嘴轻声打了个呵欠,眼里蓄起了湿润,她又恢复到之前若无其事的样子。
“困了,我先去睡觉了。对了,妈问我要个解释,我想这事应该你去出面比较好。”她笑笑,绕过他离开书房。
凌灏歌坐在尚留有她的余温的椅子上,颓然的深叹了口气,他将自己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现在所有的事情被他弄的一团糟糕,但是他无法停手了!他一定要接近吉南遥,亲自去住曲仁的犯罪证据,不然所有人的日子都不好过。
只是一想到童扇,他的心情又变的难受。他不能将他的计划告诉任何人,包括童扇,否则功亏一篑。他必须要像现在这样,遭受到他身边所有人的谩骂和不谅解,以曲仁的老谋深算才不会有所怀疑。
至于童扇,他只希望有一天她能谅解他。
他拈起坐上的白纸,愣愣的望着童扇的字迹出神。
不一会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做贼心虚般走到书房门口,将门关上,然后他蹲在一格书架下,打开存书柜,从里面搬出来一个箱子。
箱子装了几块木头和一沓照片,通过木料上好的质地和纹路看来,正是后院仿造童扇老家时,他定购的那批木材。
当时童扇问他干什么,他骗她说装修家具要用。实则他是专门挑这种木材用来雕刻。
他拿起照片,露出箱子底部的木屑。而照片正是童扇相册里拍的狗的照片。他见她很是喜欢,加上他以前在大学时,跟一个舍友学过雕刻,于是就想雕刻出这些狗,送给她当礼物。
不知道未来还有没有时间雕刻,现在能雕一个是一个。
他从箱子里抽出一把雕刻刀,照着照片,一板一眼刻起来。
如果未来他俩必须要分道扬镳,她希望他能将他做的这些小玩意带走,留个纪念。
越凌集团元旦庆典仪式区别于往年在室内举办,今年祁苍按照凌灏歌的吩咐,特地将活动场地放在了马场。
绿荫草地充满春意,瞬间抹杀了寒冬的萧条。
主持台上拉起了欢庆元旦的横幅,一张张铺满粉色丝绢的圆桌摆放在马场中心,微风卷过桌子丝巾,摆动起一抹绸光。
桌子上分别摆放着出席的嘉宾排名,服务员在主桌摆放餐具时,眼见着凌灏歌的排位左右分别是童扇和吉南遥,就觉得今天好戏一定大热。
也不知道这个位置究竟是谁安排的?她暗自思忖,摆放好餐具就匆忙离桌。
名商富贾陆陆续续携邀请函到场,祁苍作为特助自然到场迎宾。只是偶尔空下来的时候,他还是会拿起随身携带的相机,搜寻着宴会可拍下的素材。
古御笙举着香槟杯杯,坐在座位上,心情极好的望着蓝天白云,简念香小媳妇似的坐在他身边,有点怯场的看着身边走来走去的人群,她很不自在。
“笙歌。。。。。。你为什么要带我来参加宴会啊?”她是真的很意外,这还是她头一次跟他出席这种公开场合。
他耸耸肩,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倨傲的说:“小爷心情好,想带你来就带你来。”
“可是。。。。。。我怕我。。。。。。又会给你丢脸。”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这里人这么多,依他的身份一定会撞见很多认识的人,要是他们拿她开涮,会不会又惹他心情不高兴,而搞砸了宴会啊?
“我脸皮厚,你随便丢。”他毫不在意,半拳起的手有节奏的磕在桌子上,然后悠然自得的举杯喝了口香槟。随口一问:“这里是马场,我要是教你骑马,你学吗?”
骑马?很新鲜的提议!重要的是,他教她骑马!
“你真的会教我吗?”小脸上有跃跃欲试的惊喜和期待。
“你不相信我?小爷骑马、打枪、射击都是一把手,在打枪俱乐部没有几个人是我的对手。”他自豪的哄抬着自己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