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依旧低着头,“谢谢太太关心,我需要这份工作。”
宓秋翻了个白眼,转身说道:“既然需要这份工作,那就好好做,知道你需要做的是什么事情,什么事情不需要你做。还有,事关婉钥的全部事情,你都要事无巨细一一告诉我。”
说着宓秋忽然停下来转身看着小夏继续说道:“要是你做得好,我可以将你提拔上来成为古家的管事,到时候工资可是比现在的高得多。”
宓秋又再将小夏上下打量了一遍,继续说道:“只要你足够聪明,想要在古家找到一个安身的地方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能看清,古家里谁才是能说得上话人,就行!”
小夏始终低着头,没有回答,听着高跟鞋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最后消失,小夏才继续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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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辆装载机随着大卡车开进了古家的后院,装载机运作的响声不断在古婉钥的双耳里放大再放大。
她知道随着这些声音结束,她妈妈的玫瑰园就保不住了。
她痛苦地趴在被窝里,双手拉紧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企图用被子隔绝那让她痛得心如刀割的装载机运行的呜呜声。
只是不管她怎么捂紧,不管她怎么撕心裂肺地哭喊着,那声音依旧在她的脑袋里放大再放大,抽打着她的神经,刺痛着她的心。
她握紧被子的手不断用力,十指关节处白皙得吓人。
小夏按开房间里的音响,让整个房间里播放着让人舒缓的古音乐,可惜,古婉钥像是无法听见一般,依旧在被窝里痛苦地嘶鸣着。
装载机的运行音,房间里的古音乐声音,还有古婉钥痛苦的嘶鸣声混合在一起,成了最后纪念这片玫瑰园的交响乐。
宓秋站在玫瑰园前,微笑看着这一棵一棵人高的玫瑰树在装载机的操作下被推平,被压扁,枝叶上的鲜红的玫瑰花落了满地,被装载机碾压过,如一抹一抹血迹铺洒在这凌乱的土地上。
装载机来来回回推平碾压,很快一整个玫瑰园就被挪为平地。
工人们带着手套收拾这满目疮痍,将被压扁了的玫瑰枝叶全部捡起来扔进大货车的车厢里。
最后曾经开满了花的玫瑰园地,到现在只剩下一些来不及收拾的叶子,还有被碾压碎的花瓣,红绿相映却也凌乱不堪。
装载机完成了它的任务,轰鸣鸣地又随着大卡车一起离开古家大宅。
宓秋挽着双手满意地看着这块地,忽然手指着地上一角,说道:“那个谁,你过来将这边收拾一下,然后找人重新翻地,趁季节还来得及,尽快播种。”
工人听见她的命令,便弯着腰往她手指方向走去。
“记得尽快收拾好,不要耽误了播种的时间。”交代完之后,宓秋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往大宅里走去。
盛博见在休息室看着外面玫瑰园,摇着头叹息一声说道:“这有钱人啊的思想就是不一样,这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