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类太岁则是已经完成了生命形式得转化,长出囊孢可以适应各种各样的环境,应对各种各样得情况。
三类太岁就是在二类太岁的基础上更进一步,通过累积营养物质,迫使环境去适应太岁本身。
四类太岁就不同了,可以说一类太岁只要生存的足够久,大部分都可以进化到三类太岁的层面,可四类太岁就不一样了。
就像人和人之间有区别一样,太岁与太岁之间同样有区别,一些太岁能够在进化的过程中不断累积经验,它们会设想自身的不足之处,从而做出专项进化。
大部分太岁在进化到三类之后,面对已经很少遇到的威胁,也会懒惰,它们只是单纯的增大自身,所以就不具备进化成为四类的基础。
而那些能够专项进化的太岁则是会分离出自身的营养物质,形成一个个小型的太岁分身,去让分身去适应它们没有见过的环境,让分身去面对它们没有面对过的情况。
如果用人类的视角去看,这就像是成功的企业家,有的想要更成功,不断的开发新的项目,研究新的产品,让自己的企业可以在任何时代下都不会被淘汰。
而有些成功的企业家则不这么认为,他们深知自己成功的不易,所以不断选择扩大自己已有产业。
题外话了昂,四类太岁就算是现在也不多见,所以想跟你讲一下。
而我们需要的就是太岁的终极形态:五类太岁。
借用之前企业家的比喻,五类太岁的构想就像是一个人能够达到的最高点,皇帝!
足够多的生命形态,足够多得适应特性很难融合,比如你很难见到命名者系统上有太岁既能抗火又能抗冰冻一样。
所以四类太岁一旦开始它们的分离适应阶段,就很难再汇聚成一个完整的生命体了。
这些分离出来的太岁各自有不同的发展,但是他们同根同源,会不由自主的聚集在一起。
顺便一提,我的信息素同频共振器就是借用太岁的这个特性。
当四类太岁分离之后,不同的个体又都发育到四类的程度之后,它们就会形成一个自给自足的生态系统。
不再向外界索取任何东西,它本身就是一个完善的环境体。
就像是一个系列集团,当他们发展到足够大的规模,能够不再向外界索取任何东西的时候,他们就会成为一个小国家。
这种抽象的比喻李楠木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他知道这东西跟吴老师接下来讲述的计划肯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所以他继续耐心听下去。
我们的设想就是找到一个“五类太岁”利用信息素同频共振器向所有正在发展中的太岁传递聚集的信号,然后再一举消灭。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简单,虽然五年前并没有具体的五类太岁,但是我们也找到了一个马上就要成为五类太岁的个体。
我们各自发动自己的势能,把初代信息素同频共振器安装到了那个即将成为五类太岁的个体身上。
当时的我们天真的以为能够凭借我们这么几个小团体拯救整个世界,就算做出一些比较出格的事情,世界在被拯救之后,同样会理解我们的。
吴老师越说越激动,他的脸色已经变的朱红,一条条青筋在他侧脸上暴起来,仿佛要吞下什么东西一样。
可是我们错了,谁能想到官方并不希望世界被拯救,即使我们做的再好,很多蛛丝马迹也不可能完全被清除,官方顺藤摸瓜了解了我们的全部计划。
就在我们即将成功的时候,把所有跟我们团体有关联的人清理出去,就连共脑战士的首席设计师,当时的脑科天才:田静怡也因为跟我们接触密切而被踢出团队。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时的我们天真的以为所有人都是结果主义者,只要结果是好的,一切都会是好的,所有人都会理解我们为此做出的贡献。
毕竟当时的我们已经完成了计划中的每一步,就算官方把我们所有人都清理出去,我们照样能够把太岁清理掉。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被命名为:海母的四类太岁。
在飞机上的我看到海母那巨大的体型,感觉那就不像是一个生物,而是一片大陆。
当时我的挚友,太岁行为研究专家:杜子望看着这只太岁,一直都在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