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们一定是死了?”洛王阴冷眸光犀利迫人。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主上也认为师兄父女未死?”
“你我皆未见到那尸首,说死?岂可定谳?今日猿形术的出现,不就是个疑惑点吗?那都若离,想来不那么简单,你马上去查他的来历。”
“是,属下遵命。”
洛王大掌自棋盒里揪抓了一下,那棋子“哗哗”作响,他拧了拧眉道:“哼,火烧忻王府,那十有**是月元庆所做,那白晋鹏死得可是真赶巧,本王那日寻白晋鹏说那酒中渗水之事,夏候煜突然就来了,第二日白晋鹏便服毒自尽,月元庆设的好计,这老滑头,不动声响便把矛头指向了本王,本王还没找他茬,他倒先朝本王使了暗枪,这一回,本王看他如何保得了他那宝贝儿子。”
“主上你是说那姓白的是庆王派人所杀?不是说是服毒吗?”独孤风华眸内微疑,道。
洛王眸中阴恻清浅,执棋子“叭嗒”落了棋盘,道:“要一个人服毒自尽有何难?你们这些江湖人杀人就是刀起刀落,就不知迂回一些?”
“主上说的是。可庆王为何要杀白晋鹏?”
洛王冷眸微抬,极轻蔑一笑,讽道:“你当真是与秦无心差得远了。杀白晋鹏,无非就是杀人灭口,白晋鹏是月元庆的人,想来与那火烧忻王府有着莫大干系,他知道庆王的事儿太多了,并且让夏候煜给盯上,白晋鹏便只有一死了。月元庆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断了夏候煜的线索,把矛头指向本王,让夏候煜来缠着本王,他月元庆便可做他想做之事,若非本王谋了今日之一计,断不知他月元庆有多得意呢。”
独孤风华唇角微动,谄媚一笑,道:“洛王好计。”
“好计亦让你弄得一塌糊涂,本王重在那藏宝图。”洛王拧眉冷哼,“月元庆想来是得了忻王那一份,尧王手中这一份若是到了他手中,哼,那他便功成一半了,兴许自先帝手中失的那一份就在他月元庆手中,让他抢了先机,你让本王如何能安寝?”
“主上息怒,是属下之错,任凭主上责罚。”独孤风华垂首。
一辈子被秦无心压着风头,就连他死了还是这般,在主上眼中,他永远都不如秦无心,当真是气结。
“好啦好啦,别总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了。”洛王“啪啪”又连落了两子,眸光冷冷盯在棋盘上,道:“本王总觉得月元庆身后有高人指点着,以他那蠢脑子,断是谋不到这般巧妙之计,你速查了那都若离的来头,一有消息便来回报。”
“是,属下告退。”
独孤风华极快自窗掠入夜色中。
洛王长指捏着黑棋子,抬首眯眸自窗口望那沉沉夜空,眼底肃杀似一道急电,猛然划过苍穹,横扫千里。
大手一紧。
宁我负人,休教人负我。
金銮殿散了朝。
各官员面色沉凝快步而走,皆不想在此刻搅入几位王爷的纷争中。
月忻宣与月鸿飞兄弟俩并立,不动声色的看暴怒未散的庆王及如寒潭幽冷的洛王。
“元庆,你无需这般看本王,你上次在殿上无实据奏本王杀人,本王未与你计较,今日你儿犯下滔天大罪,本王只是请皇上按律禀公执法而已,本王可没有无中生有,你无需把火往本王身上浇。”洛王睨眼冷道。
庆王怒目圆睁,大手在空中一划,道:“你少假惺惺,此事断与你少不了干系,我儿昨日好好的在府中并未离府,怎就出现在绣坊?并做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可能吗?”
“元庆。”洛王眸内阴寒骤聚,扫眸看一眼月忻宣,拧眉道:“宣儿在此,你说话得惦量着点,别凭空栽赃,你儿做的好事,你倒张口便推到本王身上来了,本王昨日到宫中探望皇嫂,你可看清楚了再说。再者,昨儿之事,宣儿鸿儿皆在场,你儿当场被揭了脸面,还想抵赖?”
“哼!那还不是你……那有心之人使了障眼法?”庆王脸色微变,眸光掠了向月忻宣,声音软了些,“宣儿,曜儿没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啊,他昨日一直在府中。”
月忻宣温润眉眼间掠过淡冷轻痕,眉尖微蹙,看着庆王道:“元庆叔,宣儿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众多双眼睛看着,还能赖得了文曜吗?”
“哼!文曜那小子竟对我手中的藏宝图虎视耽耽,挟持我母妃,皇帝哥哥没有立斩文曜,给三个月时日你们自证自己清白,已是万分照顾着元庆叔的脸面了,元庆叔,有这气力在此处与三叔争论,何不早去寻你口中所说的清白实据?”月鸿飞不悦道。
“鸿儿可是说得对极,元庆,三个月时日,不短呢,你看,皇上对你可真是宽宏大量,若是换了本王,给一个月算是不错了。”洛王眸光斜睨,冷然讽道。
“你!”庆王怒目朝洛王一瞪,甩了袖便阔步往殿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