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回我可没有唬你。wWw。”月忻宣道。
月鸿飞笑笑,道:“其实我觉得她来了亦好,总有人照顾你了嘛。”
夏候煜淡眸轻掠,道:“有二虎便够了,我已让太后带了话给云萝,她若是在此时来,下官一辈子不想见她。”
月忻宣怔然,月鸿飞挑眉。
“走吧,二位王爷可是要往廷尉署?”夏候煜潜静的眸星光微闪,淡声道。
月忻宣眸子一闪,道:“去探望都若离。”
夏候煜轩眉微拧,“可要同乘马车?”
月鸿飞分别看看二人,道:“你们坐马车吧,我与二虎骑马。”
“亦好。”月忻宣道。
马车内。
“夏候兄,若离极有可能是秦夙心。”
“未有实据之前,不可定谳。”
“若她忆起来,还需何种实据?”
“你这是将自己困在往事中,见着与那女人相似之人你便认定不放,这般下去怎行?你会毁了你自己。”
“我喜欢一个女子,又怎会毁了自己?”
“可你在喜欢着一个不切实际的女子,来历不明,身份可疑,那样的女子值得你牵肠挂肚?出现一次便差点让你活不成,若再出现一次,岂不直接要了你的命?这些年,多少名门望族女子等着你忻王爷,你怎就不去试着去接受?太后亦为了此事一再的伤神,月家还等着你开枝散叶呢。”
“夏候兄,喜欢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能说得清楚吗?我问你,你又为何拒绝云萝?”
“那是因为现在不是时候。”
“可往年呢?你不是一直躲着她吗?你可是自小躲着她的,你说,这说得清楚吗?”
“没有为什么。”
“那我也没有为什么。”
半晌,夏候煜开口,“若秦夙心便是秦青鸢呢?”
月忻宣怔然。
瞬间,小小马车散发着凝重令人无法呼吸的气息。
都若离斜靠着坐在卧榻上,待月忻宣收了针,微思忖道:“忻王爷,无需你亲自到廷尉尉来的,上回我看半夏的针法不错,你派半夏来亦可的。”
月忻宣将案上温热的汤药端了给她,淡然笑道:“怎么?嫌小王针法不行?”
“怎会?”都若离伸手接了汤药,拧了拧眉,闭了气息一口气喝了入腹,口中苦涩令她急忙取了月忻宣递来的甜果塞入嘴中。
缓了一口气,道:“小的是担心忻王爷过于奔波,长此下去,大人又该有意见了。”
最近忻王爷日日到廷尉署给她施针,还亲自教秋官做各种药膳给她吃,把她当成“娘娘”般侍候,令她忐忑不自在。
月忻宣把汤碗放置几上,复又将温水盏端给她,清清淡淡道:“早都是有意见了,不在乎多一些,夏候兄就那样,嘴上说得严厉,心肠还是软的,他所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都若离望着这一张日渐熟悉的脸,心中忐忑,虽然未能忆起所有的事,但最近脑中总会不时闪过他的脸,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越来越接近他,她倒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