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真的是什么臆症么,我只知道你会画符抓鬼,祖传地道士跳大神的,没听说过你会中医啊?”吃饭的时候王小胖子终于忍不住向边长空问道。
“哪个正经修道的不会点中医啊,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我是鸿‘蒙’派的掌教真人,不是什么祖传道士,道士还有祖传的么?有点宗教常识好不好?”边长空没好气地回答王小胖子的问话。
“我还记得你是祖传跳大神的呢?”王小胖子滋溜滋溜的喝着杯中的酒随口说道。
“那是巫‘门’排教传承好不好?关外草头仙御纸亲封建立关外排教,满清的八旗各有一名大巫,与关外排教的草仙有约定,巫‘门’排教合为一家,这也是关外神仙堂口的起源!”边长空继续解释道。
“你还是说说臆症是咋回事吧,这些东西我也整不明白啊!”王小胖明显关系美‘女’要比关心边长空的本事要多上一些。
事实上边长空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他还是一名练气士,就是封神演义中所记载的那种练气士,而且还是地球上的最后一名练气士。练气士是本事修练者的最初称呼,也算是各种教派和‘门’派的起源称呼。而如今这个叫法早已经消失了,炼气士的修炼方式也没有流传了。
道‘门’修的是真,如今称为修真者,虽然脱胎于练气士,但已经完全不同了。巫‘门’更为古老,传说是比练气士还要古老的产物,他们通过借助各种自然的力量。以及与各类的非人生物签订契约而获得超出人力的力量,他们用这些力量来指点帮助各自的部族渡过灾祸难关,这类人被称作巫,因为地域的不同从而形成了不同的巫‘门’。
边长空无奈的摇头接着说道到:“至于,什么是臆症?我只是借用了医院的说法,这种状态就算到了医院,得出来的结论也是臆症,其实呢是那丫头就是招邪了!现在这个年代,哪有治病让人家去找和尚地。再说了,我要是说她是鬼上身有谁会相信么,现在的人,不信鬼神的多啊,说人家鬼上身,容易被误解成想骗小妹妹感情地,你知道不?”
“真地是鬼上身啊?别人不信,难道我还会不信么?那你给治一下不就完了,何苦让人家跑那么远呢?”王小胖子对边长空抱怨道。
其实王小胖子到是绝对相信鬼上身之类的说法,这哥们高中的时候就跟人家打赌,晚上去古坟场转了一圈,结果就惹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他大半夜的转在坟场里,怎么也走不出来,差点就回不来了,还是边长空费了一翻手脚才给他拉出来的。
“你看我手里带什么家伙了么?空着手,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再说‘弄’不好地话,‘弄’到你家里来,以后会很麻烦啊?”边长空一脸坏笑的看着王小胖道。
王小胖子吓的打了个冷战,随后很不确定地轻声问道:“那玩意还会到处转移啊,哥们儿,我晚上可都是自己一个人睡啊!你能不能给我画张符什么的?要不我可睡不着觉了!”
说完,王小胖子特意地四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屋子,很怕什么地方会蹦个鬼出来。
“看什么啊,这才几点鬼就能出来了,要出来,也是晚上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出来抱抱你什么的啊!”边长空一脸揶揄道。
“行了哥们,多年的兄弟了,不说了成不,你吃完饭,赶紧给我画道符啊,兄弟求你了!”王小胖子一脸恐慌地肯求道。
边长空看到王小胖子的模样忍不住就想放声大笑,这小子什么都不怕,就怕鬼神‘乱’谈,这也是那一次确实吓的不清。画符驱鬼,那不过是求个心里安慰而已,就算是符篆大派的茅山拿出来的符篆,如果没有人驱动那些符篆的话,恐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自从上次去了一趟王小胖家以后,连续一个月的时间,边长空都没有出过厂区一步。
主要是因为边长空是个月光族,每个月工资基本上只能过上几天的富裕日子。而且钱光了后,他还不知道自己做什么用了,他想不出自己是怎么‘花’掉的,最终的结果就是只能他留在厂区中吃食堂了。
最终会有这种结果的原因,推做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的工薪族,还是低薪族的工薪阶级。每日的靠着食堂过活,让他越来越确定食堂的饭菜不是人吃的。
什么韭菜炒辣椒,干豆腐炒白菜叶,连煮“‘毛’豆”也算是一个菜。想想自己在老家哪吃过这个啊!毕业这两年。在哪个地方打工,不是好吃好喝好招待?这样想想就郁闷非常,搞不清自己怎么会流落到这个小破工厂来打工。
昨天开了工资,今天是周六。难得地今天不加班,边长空本打算去大佛禅寺蹭顿素斋吃吃的,却接到了王小胖子的电话。
王小胖子在电话中叫边长空去他那边吃饭,看看边长空的弟妹长什么样,捎带的也有件事要请边长空帮帮忙。
挂了电话以后,边长空就纳闷了。一个月前这兄弟还是王老四的弟弟———王老五呢?怎么这才一个月的时间就‘弄’出来个弟妹?要是几个月不见,是不是还得研究出个“大侄子”来要红包啊?边长空挂了电话以后,急急的出了厂区,坐上了公‘交’,踏着熟悉的道路奔王小胖子的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