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比较高科技的东西,边长空虽然电脑玩的不错,因为很少来这种地方,他到是不擅长的‘操’作这个。
包厢的中间是一个长长的茶几桌,靠着墙摆放了一圈的沙发,沙发后边的墙上,挂了一个鹅黄‘色’的棉布布窗帘做为装饰,其实这间房子除了一个‘门’外,根本就没有窗户的。那个挂窗帘的窗户,是画出来的,显得包房内多少有点小清新。
沙发的转角处摆了两个‘花’瓶,‘花’瓶里‘插’了几束假‘花’,因为这间包厢平时不怎么打扫,上边多少有点灰尘。靠‘门’的沙发旁也放着一台‘操’作台,一个矮个的小‘女’孩正在编排着歌曲的播放顺序。
这两个‘女’孩边长空都是第一见到,同乡会不是每次都有时间参加的,对于这种聚会也没有什么限制,那些同乡们,基本上都是有时间的就来。边长空参加的聚会并不多,所以除了几个群里的管理外,几乎每次都有生面孔出现。
这俩个‘女’孩边长空只知道唱歌的那个,网上的名字叫“清秋落愁”,点歌的叫“安宝宝”。大家都管“清秋落愁”叫“清秋”,“安宝宝”叫“小安”。
此外,现在还有八个人在房间里。这个包厢本来有十四个人的,有三个因为有事情先回去了,还有四个人去另外一间包厢“串‘门’”去了。
剩下的四个人中,两个男的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又没有多少的酒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两个‘女’孩一个在玩手机,一个在看台上的清秋k歌。
边长空就坐在点歌的小安旁,此时他那开心的面容下,隐藏了多少的忧郁和哀伤。在这个快乐的群体里,边长空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看着大家快乐的笑容,他自己却躲在角落里‘舔’拭着内心的伤口。
虽然有了这么多的朋友在一起,笑笑闹闹的过了一天,却终究不能排解他自己心中的那份无奈和寂寞。
一直以来,边长空总也溶不进这个快乐的群体里,就算是在欢笑的时候,在笑的背后总有一丝丝的痛苦让他无法忘记。
一个灵动的身影始终盘旋在内心的深处,时刻都会牵动起边长空的思绪。
又是一年了,边长空在心中默念着记忆中的那个名字,强装的笑容流‘露’在脸上,思念的泪水却流在了心里。
逝者以往矣,活着的终究还是要坚持活下去啊!生活,生活,不过就是生存和活着。不管怎么样,能活着就好。而那些已经走到生命尽头的,如今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暂时抛开这些纷‘乱’的思绪,边长空百无聊赖地四下打量着,希望能找到些吸引自己心神的东西。
边长空的目光突然被一个‘女’孩吸引住了,那个‘女’孩叫“月儿”,她坐在正对着大屏幕的位置。
吸引边长空的是月儿脸上那的恐惧表情,月儿那本来比较小的眼睛,现在睁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台上唱歌的清秋。
月儿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么?
边长空顺着月儿目光看过去,只见台上靠墙的一边有半个人,正在向清秋爬过去!
的确是半个人,因为只有上半身,确切地说应该是半只怨鬼。怨鬼那断掉的下半身,还拖着一束类似肠子的东西,那东西一直延伸到正对着‘门’的那面墙里。
台上的清秋似乎根本就没有发觉这个情况,仍然在投入地唱着歌。
边长空先是一愣,提醒的话语刚要喊出口来,却也只是留在了舌间打转。就算是说了也未必有用,这个不太可能被人相信的,而且目前看来,能看到这东西的就只有他和那个叫月儿的‘女’孩而已。
现在的年轻人,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的本来就不多了,都是接受过唯物主义哲学教育的人,现在要是喊出声来的话,估计有可能被当成是喝多了酒的醉话。
边长空的第一反应就是闭上了眼睛,然后默运起玄功,先看看自己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天眼”无意中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