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洛克特克电视台的摄影机跟前,我先是一圈打断了那个律师的鼻梁,然后挥舞着椅子把那律师打得连声惨叫血肉模糊!
所有人都愣了,没有人会想到在法庭之上会上演如此一幕,要知道,在法庭上面,说句脏活都能够被判刑,就更不用说打人了。
但是我的确打了,而且是照死里打!法官们愣了,听审的观众也愣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检察署的人。
“法警!法警呢!”他们大叫了起来,法院的法警赶紧进来,把我拉开,然后有人手忙角落地把那个律师托了出去。
“法官大人!我们现在就控告柯里昂先生当庭殴打律师!这是对法庭的极大不尊重!”检察署的人大叫了起来。
帕提诺冷笑了一声,并没有搭理那帮家伙,而是把目光盯在了我的身上。
“柯里昂先生,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说?”帕提诺问道。
“法官大人,我要控告检察署!”我抹了抹脸上溅到的血,吼道:“我不管法庭怎么样,我也不管法律怎么样,我只知道一点,任何事情,孩子是不应该被掺和进来的,我的几个儿子,最大的才几岁,他们有未成年人应有的权利,检察署这种行为,严重伤害了我的孩子!别说是他们,就是美国总统这么干,我也照打不误!”我站在法庭之上,愤怒了起来。
“法官大人,作为律师,检察署的人应当明白,在法律中,未成年人的证词不但不能够作为证据,反而应当保护他们的成长。我承认我的当事人可能因为护子心切做出了激烈的事情,但是我强烈要求法院对检察署的所作所为进行审判!”柯立芝这个时候也火了起来。
“那狗娘养的律师,该打!”
“对。该打!”
不管是听审地民众还是那些评审团地成员。全都大叫了起来。这件事情地经过有目共睹。这些人也都是做过父母地人。完全能够理解我地心情。
庭审到了这个地步。也无法按照原先地步骤进行下去了。帕提诺宣布审判暂时结束。接下来法庭要开始内部磋商。
第一次庭审以一种人们根本想不到地结果结束。当我从法院里面出来地时候。记者们纷纷前来采访。面对着那些记者。我愤怒地驳斥了洛杉矶检察署地人然后扬长而去。
回到了收押所。洛克特克电视台正在播放着很多人对这次事件地看法。洛克特克电视台没有删减任何内容。直接就把我在法庭上面狂殴洛杉矶调查局地那名律师地举动给放到了电视上。
火爆地场面。顿时在民众中间引起了热烈地讨论。
“虽然柯里昂先生地行为有些激烈。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我坚决支持柯里昂先生。洛杉矶检察署地那个律师地所作所为。实在可气、可恨。任何人都不能够对一个未成年地孩子做出那样地举动。他们还在成长时期。法院地干涉。那种环境。会严重影响到孩子地成长!”
“作为一个律师。我觉得这件事情洛杉矶检察署的人的确做得过分了。他们让莱妮等人出庭,完全是可以的,但是律师当庭引诱一个只有几岁大的孩子说话,这种行为显然违背一个律师的职业道德!法院应当以此为鉴,做出关于未成年人保护的法案条例,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让法庭变成一个公正、神圣并且令人尊敬的地方。”
社会各界纷纷谴责洛杉矶检察署的那名律师,称这个律师地所作所为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而随后也传来了那个律师的消息:在被我狂殴了一顿之后,他被法警送到了医院。鼻梁被我打断了,身上三处骨折,估计要在医院里面躺上几个月了。
“柯里昂先生,你还不够恨。要是我,我绝对让这个家伙在医院里面躺着不出来,同时人们又看不出来我下了狠手。”薯条陪着我看电视,一边看着我电视上回放的我的英勇战绩,一边笑了起来。
我当庭殴打律师,这件事情被炒得沸沸扬扬。法庭那边也不得不商讨最后的处理意见。
虽然公众对我的行为都十分得理解,大部分人都很是支持,但是也有人谴责我过于野蛮。
“法庭是神圣的地方,柯里昂先生竟然当庭行凶,这和暴徒有什么两样!检察署的律师可能做得有失妥当,但是如果对律师进行制裁,应当是法院,而不是柯里昂先生本人。”
“法院必须给于严惩,否则今后的地法庭。都会成为流血的战场。”nbc广播上面发出来的。
一时间,人们的关注点可是出现转移。由原来的关注法院到底会不会判我的罪,转到了对这件事情的争论之上。
而第二天,法院宣布了处罚的结果。
“柯里昂先生当庭殴打检察署律师的事情,法庭经过认真磋商,决定判处如下:柯里昂先生罚款5万圆,同时,法院对洛杉矶检察署提出警告,今后地任何庭审,都不能够损害到未成年人!法律对未成年人进行保护!”
这个决定,基本上说明了两件事情,第一,那个律师地揍是白挨了,第二个,法院正式在这件事情上面出台了规定,这也意味着从今以后,我的那几个孩子算是彻底和这次时间划清了界限。
其后地几天,法院在认真准备了之后,开始了第二次庭审。
第二次庭审,相比于第一次,洛杉矶检察署的态度明显谨慎了不少。第一次庭审之后,他们遭到了全美的愤怒指责,压力巨大。
在我家人身上吃了亏,所以第二次庭审的时候,他们把主要的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柯里昂先生,亚盖洛柯里昂、瓦波里柯里昂、阿道夫马尔斯科洛夫柯里昂和克日什托夫摩西柯里昂。跟你是什么关系?”检察署的新换的一名律师一上来其实就咄咄逼人。
“是我的四个孩子。”昂起了头。
法院里面一阵骚动。所有人对于我地坦率一场的诧异,他们以为在这个问题上面我会躲躲闪闪。
“既然是如此,那就说明了,这些孩子是你和莱妮等人所生,是不是?”律师进一步问道。
“是。”
“既然是如此,你认为他们是你的私生子。还是你名正言顺的儿子呢?”那个律师看着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