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人呢?”
轿子走了一截路,玉桃才琢磨起了韩重淮为什么会提前离开,按理说他这阵子不应该闲的不行,就在家里面坐吃等死。
难不成跟她做那么有用,一下子就让他有了拼搏的精神,这就出去打天下了。
“大人有事处理,不日就会回来。”
“有什么事处理?”
玉桃追根究底地问道,她干脆掀开了帘子,盯着陈虎看,等着他给她一个答案。
“玉桃姑娘……”
陈虎本来打算蒙混过去,但瞧见了玉桃的脸,还有她脖颈上那些主子留下的缠绵烙印,他犹豫地道,“大人,没有告诉姑娘?”
“说了,我睡觉的时候大人说了一堆话,但我就听清了他走了这一句。”
“那……”
“陈侍卫,我与大人的关系已经不同往常,你就是不告诉大人去哪,我也会在宅子里等着大人,只是日夜担心落泪,就怕大人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哭瞎了眼。”
说着玉桃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明晃晃的威胁让陈虎不得不投降,要是玉桃眼睛真哭出什么问题,主子问起,玉桃铁定会把手指指向他。
而他现在越来越不确定,他跟玉桃在主子的眼中谁更重要。
“大人是要去翻案。”
“翻案?”
“多的我不能告诉姑娘,姑娘只用知道大人安全无忧,几日过后,我们应该就能搬回京城……姑娘?”
听到咬牙的声音,陈虎愣了愣,“可是我说得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就没有一处的地方。
听着陈虎的话,一直蒙在她眼前的雾突然散开,她开始回忆这几日韩重淮的态度,还有陈虎这些侍卫的态度,她似乎完全被韩重淮带着走了。
为什么她就相信了韩重淮不想活了,并且死之前会拉着她陪葬。
而且还相信得义无反顾,拼了命地让他燃起生信念。
要是韩重淮已经没了求生意志,陈虎又怎么可能肯定他们会搬回京城,韩重淮去翻案万无一失。
说起来这几日哪里见陈虎他们这些侍卫慌乱过,也就雁字一副认命了模样。
对比了现代她见过的那些没生存意志的病人,韩重淮的所有行为根本就丁点都不像。
所以她是彻底被韩重淮耍了,他还真把自己当猫,把她当做耗子来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