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彩羽觉得又恶心又臊,重淮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还是他一直都这般,只是她不知道。
“你说这些做什么,我就是昨日无意间碰到了那通房一面,我这般身份跟她话都说不到两句,你若是不信就去问郡主去,别在这儿无缘无故地说这些。”
要是不知道她越心虚越理直气壮,他都不配当她的亲哥。
“反正人你也见到了,少做多余的事,让别人瞧见了,往后谁还敢娶你。”
“不娶正好,我巴不得一辈子在家中,我们的娘亲我都没怎么伺候,哪有功夫去伺候旁人的娘。”
魏彩羽气呼呼地吼了一句,早膳也不乐意用了,直接跑出了屋子。
“这丫头!”
魏锦阳捂着头,把账都算在了韩重淮的头上。
魏彩羽离了院子,在路道站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现在庄子里到处都住着人,虽然是魏家的庄子,她这个主人家也不能乱跑。
想着魏彩羽就往韩重淮住的地方走去。
想来想去,她也只有那个地方可去。
虽同在一个地方,算起来她已经有几年没见过韩重淮了,她想等到他主动来见她,但看样子她是等不到了。
那通房在她面前表现的老实,但真实性子应该跟和模样一样,妖妖娆娆,把重淮哥给迷惑了。
魏彩羽走到门口,先是听到了阵阵惊呼。
她迈腿进去,看到院内的场景就是一愣。
她心里念叨的两人都在院中,韩重淮坐在秋千上头,而他的娇媚的通房伸长着胳膊在给他打秋千。
秋千的绳用的藤绳,又粗又重,她就看着玉桃一边大喘气,一边把韩重淮推高。
而韩重淮安静坐在上头,竟然像是在享受丫头疲惫呈现出的痛苦。
这幅场景让魏彩羽收了腿,不敢再往院里去。
她昨日还恨不得玉桃被韩重淮狠狠教训,但今日看到这场景她不觉得痛快,只觉得玉桃有些可怜。
玉桃纤细的手臂让她觉得瞧不下去,魏彩羽停留片刻,未发一言又原路退回。
而她要是晚走几步,大约就会看到韩重淮抓住玉桃的手,把人拉到了秋千上,带着她一起荡高。
吸了几口高处的空气,玉桃打了个激灵,贴紧了韩重淮。
“少爷,奴婢怕。”
说着怕,玉桃把韩重淮搂的更紧,一副要死就一起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