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玉桃,我们别要孩子。”
玉桃思考自己不怎么准确的月信,合理怀疑韩重淮是不是在诈她。
韩重淮的住处离两人见面处不远,仔细看了一遍周围不是她曾找过的地方,玉桃心情舒服了不少,至少他也不算是太躲着她,是她自己没摸对地方。
洞穴狭窄,洞口还有草木遮挡,玉桃进去就皱了皱鼻子:“怎么有股腥味。”
“我找来时,有一对正在□□的蛇,我把蛇扔了出去。”
玉桃:“……”他也不怕睡到半夜,蛇摸进来把他一口吞了。
“有蛇住过的地方,鼠蚁要比其他地方少。”
解释了一句,韩重淮拉着玉桃在草堆上坐下,脱了她脚上的鞋。
磨破水泡的脚虽然不到血肉模糊,但在娇嫩的肌肤上也足见惨烈。
“怎么不坐轿子?”
韩重淮眉心蹙起,说得话让玉桃想抽他一巴掌。
他不该是后悔自己躲躲藏藏,让她废了那么多功夫找人,脚掌都磨破了,什么叫不坐轿子。
“坐着轿子上山下山,不知道还以为我是来游山玩水。”
低眸看着韩重淮给自己上药,玉桃的手突然放在了他的脸上,没抽他,手的力度轻如羽毛,“你不回京城就不怕我跑了。”
“我会去找你。”
找到了正好就在她选得地方定下来。
“那我要是跟旁人成亲了呢?”
撒上了药粉,韩重淮寻了干净的叶子把她的脚仔细包裹,做完了一切,韩重淮才看向她:“你不会。”
“嗯,”直视韩重淮的黑眸,玉桃点了下头,“我不会。”
这几天她午夜梦回想过,韩重淮要是不是如她所想的躲起来,而是真的死了,她往后还会不会跟旁人在一起。
答案就是,韩重淮的一切都太过强烈,强烈的让她无法再注意其他人。
“你报了仇,做完了一切该做的事,剩下的人生就该是你自己的了。”
手捧着韩重淮的脸慢慢拉近,玉桃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
亲吻他的同时,玉桃慢慢脱下了身上的衣裳,深色的尼姑法衣,她一路从京城穿到这里,穿着它一次次的寻找韩重淮。
“我来渡你好不好?”
点燃衣裳的火焰像是投射到了玉桃的眼里,秋水潋滟的眸子雾气被火烧得尽散,殷红的唇在韩重淮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痕迹,彼此炽热的温度,让吻痕都像是灼烧的伤疤。
“好。”
韩重淮的眸子亮如月华漫天,应了她的慈悲。
“韩重淮……”
“嗯?”
“你说被你扔掉的蛇,会不会伺机报复,趁着我们这样把我们扔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