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十二点的钟响了起来,约瑟尔大步迈前,十分迅疾的离开了。
由于贴身男仆的职位特殊,约瑟尔的房间离伯爵的房间并不远,可以说除了戴蒙,住在该隐房间附近的只有约瑟尔还有另外五名贴身男仆。
科札特看着约瑟尔离开了许久后,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哪怕今天被两个人已经警告过了,科札特仍然担心该隐在房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不断的对自己说。
他不会打开门的,只要靠在墙边倾听一会房间的声音。如果没有任何的事情,他就马上离开,回到自己的宿舍。
十二点一过,又是离开了一大部分的下仆。趁着这段时间,科札特快速的来到了该隐的房间前。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里,只是这一次他不再确认,如果这次仍然被该隐发现了,他是否还是会仁慈的对待他。
科札特慢慢的靠在了墙边,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面,一瞬间面红耳赤。
他没有想到,约瑟尔竟然是为了这种事情而想快点离开。
但是,今天并没有任何女士来到这里拜访……
科札特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性。
不、不可能吧,今天来的那个少年,姓氏可是有名的连他都听过。
而下一瞬间,科札特就听到了该隐的声音。
他说的很低,似乎贴近少年的皮肤慢吞吞的说。
离得太远了——他只能听到该隐呼唤着戴蒙的名字。
科札特昂起头看向房门的锁,平时为了方便下仆们进去服侍伯爵,他的房间内极少有过锁门的情况。
那房门现在仿佛就呼唤着他打开。
只要打开了,里面的事情不就一目了然了。
科札特觉得他是在太过多管闲事。
伯爵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也不是他区区一个下仆能够控制住。
可是科札特控制不了自己双手,双手颤颤巍巍的想要推开门。
只要打开一点点也不会被发现吧。
稍微偷看一下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只是看看而已。
科札特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他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露出了一条门缝。
走廊和房间内同样是那么昏暗,因此并没有因为在推开门的瞬间,里面的声音就停止了。
打开门之后,房间内的喘息反而越发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