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在肯尼听到巨响打算原路折返时,该隐就中途劫走了科札特,远走高飞。
已经不用猜测,他都清楚,肯尼对于挪威的死亡会十分生气,但是不会对他下手。
明智的肯尼知道挪威的厉害,如果挪威也无法打败该隐。他不会为了关系并不好的挪威,而针对强大的对手。
盖拉斯也是如此。
该隐对杀死挪威的事情,并不担心盖拉斯与肯尼会对他下毒手。
且不说后来肯尼知晓挪威的死亡后,有何反应。
就在该隐回去宅邸后的第二天早上,约瑟尔带给宅邸的仆人们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庄园要解雇所有的农奴与仆人。
他们愤怒不已的集中在了大厅内,等待约瑟尔给他们一个能够接受的结果。
这种事情在贵族圈内可以说极少,哪怕是主人没有钱,一般也会为了面子,东凑西凑把仆人留下来。
更何况,该隐·西德尔从一开始,就没有显现过衰败之相。
这样的结果让下仆们更加难以接受。
找下家,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庄园内一下子辞去许多仆人,如此一来,一群仆人去应聘,找工作于他们来说便是更加困难。
在仆人们对约瑟尔讨。伐时,科札特心存茫然之余,便注意到人群当中神情瑟缩的安妮。
她看起来并不是因为失去工作而惶恐苦恼。
科札特刻意的看了几眼安妮,那位女孩正惶恐不安的揉。捏着自己的衣服。
对了,安妮是贴身女仆。
说不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安妮并没有被辞去工作,赶出庄园,而是被带走了。
这个猜测一时间惊到了科札特。
这个时候仆人们愤怒的质问声打破了科札特沉浸在脑海的思维,
仆人们:“那约瑟尔呢?”
“我?”约瑟尔似乎不愿再和下仆们纠缠,他压下了嘴唇的弧度,显得他冷漠极了:“自然是待在了老爷的身边。”
这一句话激怒了仆人们,但是他们并不敢造次,因为他们看到了从走廊慢慢走出来的该隐。
与以往不同的是,平日白天极少出来,并且穿着普通的居家服的该隐,今天罕见的穿着整齐的礼服,他头上戴着一顶绅士帽,手里拿着文明棍,头发整齐的梳起,只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脸颊。
仆人们的声音逐渐变得细小,在这里工作许久的他们,在该隐并不刻意隐藏自己身份时,他们将该隐的身份知晓的七七八八。
在科札特没有到来之前,有许多的下仆都亲自处理了爬上该隐床。上的下仆的尸体。
那各式各样的狰狞,与干瘪的身体仍然存在于他们的记忆之中,只要翻阅就能回忆到那让人作呕的姿态。
即便到了现在,该隐的余威不减。
“怎么了?对我下达的决定并不满意?”
“不……怎么会呢……”
仆人们小声的回答,他们生怕该隐对他们下毒手。
实际上,该隐遣散他们之后,给出的条件仍然十分的优渥。
不仅将工钱一分不少的给予他们,并且在上面加上了不少的金钱,就连推荐信也已经在今天早上就已经交到了他们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