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二天早上,该隐就与庄园道别,乘上了马车,离开了这一座城市。
此时的庄园还没有卖出去,但是仆人们却不能在里面待许久。
科札特在该隐离开后的中午,他戴着鸭舌帽,背着行李离开了这座庄园。
离开庄园的一路上,科札特用眼睛慢慢的将这一切记录下来,因为他清楚,他没有下一次能够回来的机会。
他仍然记得,第一天来到这里时,他信服了外面的流言,来到了这一座庄园,冷的哆哆嗦嗦的跑进了城堡里面,在该隐的面前,指控这里的主人乃是恶魔的窘态。
为了努力工作,在庄园内不断的请教前辈。
第一次发现该隐的真实身份,张皇失措的擅自对该隐莫名的冷战起来。
第一次出去购物时,因为平时在庄园内都习惯了,忘记带上鸭舌帽,结果在城市中惹出了不小的麻烦,教堂的人甚至跑上门来要求庄园交出他,最后还是该隐出面解决的。
……
这一切都让科札特难过。
温馨的事情,悲伤的事情,令人窘迫的事情,对于科札特而言都是值得怀恋的。
因为该隐离开了,下次再见到这座庄园的时候,恐怕已经焕然一新,变成了另外的一个模样。
科札特并没有着急着去城市寻找该隐口中的那位老人,他打算在这座许久未曾仔细看过的城市走一走。
科札特在旅馆放下了行李,就在附近逛逛。
“哎呀,又来了……地主对保罗家也太过分了。”
“那块领地恰好被划在了那位地主的领地里面也是没有办法的。”
科札特看到了那位男人正被另外的一群强壮的男人围观在里面,不由得在意的看了几眼,他低声的问身边围观的女人:“那是怎么了么?”
“这座城市的边缘是一位地主的领地。不过那位地主吝啬,又在领地的人民上搜刮钱财,最可怜的是属于边缘的保罗,大概是认为住在城市里面,以为油水很多,常年要求保罗上缴不菲的金额,现在可好了,保罗一家经常没吃没喝。”
科札特看向了那位伤心欲绝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进了自己的房子。
科札特犹豫片刻,低头看向自己带出来的钱袋。
里面装着为数不多的金额。
就如同当时有人对他伸出了援助之手,也许这些对于他来说并不多,但是对于保罗一家而言却是极为需要的。
科札特在围观的人群逐渐离开时,他偷偷的把钱包扔在了保罗的家门口。
“嘿,先生,这是你掉下来的钱袋。”
——一切,从这里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上学的我,宛如咸鱼
写完了,去画分镜去quq唉,作业没做完就要到周一的痛苦
家教篇,大概,周四前能完结【安详
求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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