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他,引诱他。
直至他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挪威拥有的能力十分的鸡肋,可是以他那种性格,挑拨是非却让人觉得麻烦极了。
挪威对科札特下达命令之前,他并不清楚他会就此死于该隐的手中。
仅仅通过平常听到了半句一言,判断了作为亲王来说,三本血族历史与相关事件记录的书籍,三位血族人手一本,而记录如何剿灭血族、封印、契约相关的内容却是在该隐的手中,而那么一本重要的书籍,在数年前开会时,挪威曾经从肯尼的口中听说过该隐将这本书放在哪里。
然而挪威万万没有想到,他虽清楚那本书的所在地,却没有抓准科札特的性格,科札特正直,虽说听闻挪威所言后,对地下室有不小的疑惑,可与身俱来的性格让他无法擅自进去偷窃,科札特犹豫许久后,在该隐在前往南方,才前往去观看,却没有拿走书回去细细研究。
即便如此,在前往南方庄园以前,谨慎的该隐早早将那本书掉包,留下一本半残品。
可以说,两个人结契,挪威功不可没。
一段解释下来。
该隐将视线投向了科札特的身上,那位红发青年果不其然面露喜色,恐怕这些天,包括五年前你偷偷进入了地下室偷窃的所作所为,给予了正直科札特不小的愧疚感。
科札特面上不掩欣喜,却并没有遗忘该隐这些天在彭格列的所作所为,他伤害了安珍妮,这仍然是不争的事实。
他犹豫片刻:“先生,我将一切调查清楚,会放您离开……契约的内容……”他望向了那位俊美的血族,科札特叹了一口气,深知契约于他而言实在是赚了许多,从各个立场来说,他没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更不要谈论科札特一点都不希望与该隐为敌。
“麻烦您了,先生。”
……
在第二天清晨,昏迷数日的安珍妮从昏睡中醒来,科札特收到消息后,连忙来到了安珍妮的房内。
连日昏迷的安珍妮,醒来后面容憔悴发白,但精神却不错。
科札特来时,他见到了安珍妮对护卫露出了微笑,接过了护卫带来的面包。
“嗨。”
“首领……?”见到了科札特的安珍妮愕然。
“早上好,珍妮。”瞧见了珍妮精神状态不错,看起来没有受到惊吓留下了心理阴影,科札特提起的心才放下来,他笑着对珍妮打招呼。
“早安,首领。”安珍妮醒后发现了身边被安插了不少自卫团的护卫,安珍妮对目前的情况一无所知,她疑惑的询问:“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忘记你陷入昏迷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了?”科札特询问道。
科札特考虑到接下来的谈话会影响到安珍妮未来的名声,挥手让房间内的人尽数退了出去。
“……”
安珍妮沉默片刻,她声音十分干涩,“还是、知道些许的。”
“请你不要有任何的隐瞒,将一切告诉我。你说的话将会影响到你与……”科札特隐下了后面的话,安珍妮却知道科札特话中所言的人是谁。
科札特给安珍妮递过了一杯清水,安珍妮接过后低声的说了一句谢谢。手指紧张的抚摸着水杯,像是下定了决心,她断断续续的回忆数天前所发生的事情。
“首领,如果您将那位先生囚禁起来……请您宽恕他,那位先生是您的挚友吧。”
回忆的过程中,安珍妮捋顺了思路,她语调迅速恳切的说:“先生十分礼貌的询问我,我……答应了他,仅仅只是这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