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三代的亲王们,为了后代的延续,不得不站出来。
而唯一站出来的仅仅只有肯尼。
肯尼举行了一年一度的宴会。
但是三代的亲王们对此并不热衷,不知何为强大的新生血族们,对首座的亲王们可谓是虎视眈眈。
每年他们都会受到这样的视线。
挪威对此倒是十分的殷勤,他爱极了血族们露出来的丑态。
此刻的挪威正在哈哈大笑,他盯着台下的四代血族,眼神饱含讥诮。
科札特以为该隐所指的事情仅仅是这个,接下来的一幕让科札特差点崩溃。
他见到了这个世界最丑陋的事情。
刚刚他见到被押送的少年与少女们,如同食物一样,一个一个被血仆们放上了餐桌。
在宴会上跳舞的血族们有不少都停止了动作,用贪婪的视线扫荡餐桌上被捆绑的少年与少女们。
血统低劣的新生血族们,由于最开始时没有被高等的血族们邀请跳舞,失去了在舞台上跳舞的机会,看着餐桌上的人类们,控制不住自己的**,遵从自己的想法,如同狼虎一样欲想就此撕扯少女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
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性一样舔舐着人类的身体,脆弱的少女低声呜咽,眼神空洞的流下两行眼泪。她们的身体因为害怕而不断的哆嗦,白皙的身躯被血族的手掌附上,留下了一块块发红的印记。
科札特的指甲深陷手心肉当中,他双眼发红,恨不得扑上去用小刀将血族们扼杀。
但是不行。
科札特看着他面前的黑发伯爵,木然的眼光内透露着浓浓的悲伤。
他将内心的愤怒全部压制在心中,无法接受眼前的事情。
他忽然就开始后悔了。
就如同教堂所说,如同书中所说。
吸血鬼是恶毒的生物,他们渴望鲜血的**,到了不择手段。
科札特低下脑袋。
他选择不去看,他企图欺骗自己。
也许他与该隐来到这里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他错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往日温和的该隐似乎没有注意到科札特的变化,他神情不变,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不过是平常随处所及的事情,并不值得让他吃惊。
就是因为与平常无异的神态,深深刺痛了科札特的眼睛。
这样的该隐显得太过冷漠。
柔软的光芒打在了他的侧脸上,也不再让他的脸颊有少许柔和,只让人觉得,这温暖的火光与这个人冷漠的神情做了对比,显得越发越讽刺。
挪威用余光注视着科札特与该隐的变化,他快要压抑不住他内心的激动。
他找到了击败该隐的方法。
他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欢愉,想要张狂大笑。
没有什么比人类之间的信任更加脆弱的东西了。
他很快就能够把这个男人踩在脚下,用皮靴践踏他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