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该隐与科札特离开时并无差别,他懒洋洋的靠在了靠椅上,目光不知道是盯着下面的血族们,还是在看着宴会大厅的大门。
“先生,我回来了。”
“你感到好点了?”该隐动作一顿,他嗅到了科札特身上的血味。
他一手支着下颚,看着身旁的科札特,他用笃定的语气说:“你遇到了挪威?”
“是的,先生,我从会客厅出来时恰好遇到了挪威先生。”
“然后你还被他伤到了……”该隐低声的说,他抚摸着科札特白。皙的脸庞,“也许,我应该再一次提醒你,你应该注意你的身体……尤其你要明白,你现在处于哪里。”
科札特下意识看向了离他最近的另外一只血族。
冷漠的肯尼此刻用他湖蓝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他,瞳孔映射。出了如野兽般的贪欲。
“嘿,肯尼,停下你的视线。”该隐的声音饱含不愉,他把科札特拉到了他的身边,阻止肯尼的视线。
“我很抱歉,该隐。”肯尼收回了他的视线,但是他的鼻子不受控制的耸动,唇齿无意识的上下摩擦,肯尼警告说:“你应该管好你的下仆。也许我能遏制我的理智,但是下等的血族与挪威可不一定。”
他似乎还抱怨的说一句:“你刚刚居然还舍得让他独自一人离开,就不害怕他会被我的孩子们瓜分了他么?”
“这不是没事吗?”该隐抚摸着科札特脖子的伤口,挪威的指甲十分的锐利,抚摸的过程中,科札特抽痛的瑟缩着脖子。
“你很疼?”
“不,还好。”科札特说:“这点伤口很快就能好,请不用担心我,先生。”
“但是我并不喜欢挪威在我的所有物身上留下印记。”该隐拉着科札特的手,讲科札特一把拉到了他的怀里面。
科札特的脸不受控制的腾升出淡粉,他离眼前的这位先生,已经是许久没有这般亲密的接触过。
他下意识的嗅了嗅该隐身上的味道。
与三年前不同,该隐一直遵守他的约定,一直没有与多个人类发生关系。
现在该隐的身上,比以前缺少了许多血腥味。
科札特忽然听到了该隐的失笑:“你怎么就像狗崽子一样嗅来嗅去。”
科札特刚刚降下去的热度又重新腾升,尴尬的嗫喏了许久都没说出一句话。
肯尼:“……啧。”
该隐低下头,凑到了科札特的脖子前。科札特下一刻就感受到了该隐柔软的嘴唇,他瑟缩了一下。
“先生……?”
“不要动,听话。”
该隐摸了摸科札特被割伤的伤口,唇齿间湿。润的舌头缓缓接触到科札特温热的身体。
“!”科札特颤栗身体,“先生……?”
“听话。”该隐再次重复他的话语。
该隐的举动,显然是没有打算使用獠牙的想法,这样的举动让科札特有些失望也有一些放松,他绷紧的腰。肢慢慢的放松。
湿。润的舌头在科札特的颈脖缓缓移动,科札特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努力控制自己不再瑟缩。
全身上下的触感仿佛都在该隐的掌控之下,冰凉湿。润的触感近乎要夺走他的全部意识。
就在这个时候,该隐停止了他的动作,从他的颈脖收回来。
“还疼么?”
“?”科札特显然没有从刚刚的状态脱离出来,许久之后他才抚摸着自己的颈脖。
他的脖子还残留着该隐冰凉的唾液,这样的触感让科札特有些尴尬,他依照自己的记忆抚摸着被挪威割开的伤口,但是意外的并没有触碰到浅薄的伤口。
“吸血鬼的唾液带着一些治疗作用。”该隐抚摸科札特柔软的赤发,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下次可不要伤到了自己。”
“抱、抱歉,先生,劳烦你为我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