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又笑起来说:“上河口镇的土地大多都是她家的。”
岩央在旁听了这位轿夫说出了这番话语后,他心里就明白了这位轿夫和丙玉说话时所摆出的态度了,他想开口向这位轿夫提问时,他看到大掌柜在场就没有开口。这位轿夫正随意地和大掌柜说话时,邱亚奇他们三人洗漱完毕后进到了客房,丙布就走到了轿夫的身旁问:“这位兄弟,咱们都在江湖上闯荡,咱们都行不更姓坐不更名,我请教你的名姓后,我才能和你说些话语。”
轿夫很英俊的面孔上又露出笑容说:“我就是上河口镇吴百万家的一名轿夫,我真实的姓名在那个镇里的人很少有人提起,都知道我的绰号叫飞毛腿。”
当轿夫说出了这番话语后,大掌柜的和老先生的口中不仅都发出了笑声,丙布笑着说:“你这位轿夫是比别人特殊,你的腿脚上都长有黑毛吧?”
轿夫也轻声笑起来说:“这位兄弟,你连江湖上的绰号都不明白,你怎么还敢说在江湖上闯荡?我们四位兄弟抬起轿子腿脚快,我们兄弟每人都有了绰号,我是最小的一位兄弟,我在此把我们几位兄长的绰号和你们说出,他们分别是草上飞、云端行和雷阵子。”
甲玉在旁笑着说:“我在旁听到了你们这几个人的绰号后,我就听出来了你们几位不象是轿夫,你们倒象是在江湖上闯荡的扛子,我们就不再和你说出我们兄弟的名姓。”
大掌柜在旁看到那位轿夫还有不走之意后,他就很有礼节性地对他说:“这位客人,现在天色已晚,你还是回归你的客房中早些歇息,我的这几位伙计的性体不稳,免得你们发生口角争端。”
吴佐在旁就厉声对岩央说:“岩央,你把这位客人送回他的客房。”
这位轿夫起身临离开客房时,他还用他的一只手握住了丙玉的手说:“这位兄弟,我现在早些离开,咱们兄弟明日起身时再相见,咱们再相互交谈。”
丙玉的脸上带着苦笑说:“飞毛腿兄弟,这客房里要是没有老人,我们兄弟就陪你在此交谈,为了让他们早些休息,你现在就早些回你住的客房歇息,咱们明天白日再次相见。”
岩央把这位轿夫送到客房门口时,飞毛腿就用手把他给拦挡回去了,岩央在客房的门口目送着他的身影前行,他很真切地看出来他迈起步子来快速而又稳健。
岩央返回到客房里时,他看到了邱亚奇和吴佐正在给大掌柜和老先生展开被褥,他们把床上的被褥都展开了后,他们就聚到了大掌柜的身旁,大掌柜的就在方桌旁说:“他说的咱们不相信,咱们说的他不相信,咱们今晚上就要防备随这顶轿子投宿的客人。”
甲玉说:“大掌柜,今晚我和丙布在前半夜守护,邱亚奇和吴佐在后半夜守护。”
吴佐在旁说:“咱们让岩央这个吃货随大掌柜他们一起歇息,他养足精神后在白日伺候咱们,让他给咱们端洗脸和洗脚水。”
甲玉说:“大掌柜,明日就能看清飞毛腿的那几位兄长了。”
丙布嘻嘻笑着说:“甲玉没有返回永安城就对了,他明日还能和咱们一起看到那位大小姐的娇容。”
邱亚奇在旁对大掌柜地说:“大掌柜,咱们这些人中,最好色的就是丙布。”
大掌柜很正色地说:“咱们运送的这趟货物非同小可,它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金镶玉件,咱们在沿路上要多多防备,在紧要关头时,我还要派甲玉回到永安城再度求援。”
岩央有些不解地悄声问吴佐说:“这件货物很贵重吗?”
吴佐指责他说:“你个吃货,有眼不识金镶玉就从这由来。”
大掌柜说:“现在天色已晚,咱们都早日休息,明日有咱们明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