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尽,祈风加了一粒花生米之后,随对采洛阳道:“祈风在此敬采兄一杯,感谢采兄送我神雕。”
采洛阳诡异地笑了笑,道:“祈兄又消遣我。难道这只雕只有我能降住它?难道你老兄就不能吗?我在降服此物的时候,就知道你老兄其实也爱此宝物。只是看出来我也有此心意,不好意思罢了。你啊,还是不要敬我的好。”
祈风听了此言,呵呵笑了笑,随举起酒杯与采洛阳一起饮尽。
两人此番连喝近三斤白酒,吃了四斤牛肉。
最后,采洛阳一抹嘴,对祈风笑着道:“祈兄,你看我啊,竟也学会了小农的那些个本事。吃过饭后摸一下嘴巴。呵呵。”
祈风见此如此,又听他说这番话,随用手指着他调侃道:“你就是一个乡巴佬,还说什么小农本事。你就是一个小农。”
两人有说有笑地将满桌酒菜消费尽,方才各回住处。
采洛阳回去秀丽珍为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可怜了祈风,回去一个人冷冷清清,他醉醺醺地将衣服脱下,乱扔在桌上,随后便倒头酣睡去。
悠悠梦中,他又看见了红雪和李巧儿——他的两个心爱又短命的女人。
祈风越想越深,最后竟在迷糊中伸出手来,结果抓了个空。
他随即翻身来,找到衣服,又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一片黑,想念起自己的那些已经成为过去的亲人与朋友。
不知不觉间,他的意识又再次模糊。
祈风虽然酒醉,今夜却是无眠。
夜半风起,风高灯暗,此时的窗外传来呜呜咽咽的一阵阵怪声,仔细听去仿佛有人在哭。祈风此时酒意尚存。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全,他还是强撑着醉体迷迷糊糊地听了听,但他并没有对此怪声在意。
但是片刻之后,那声音变得更加厉害,而且是越来越靠近祈风的窗口。
祈风再不敢怠慢,随即披衣开窗向外瞧。这一看不当紧,只见那只大雕正站在外面的空地上仰着脖子像条狗一样地呜呜直叫。
祈风见状,心里大惊,因为这一股惊吓,使得那体内尚存的一点醉意顷刻间消失殆尽。他连忙开门奔出院里。
他看着离自己并不远的大雕,心里一时间浓雾重重。
雕与他就这样面面相对。祈风疑惑地看着它。而那巨物见祈风出来,忙停止嚎叫,同时直直地看着他,然后向其走近了两小步。
祈风见状,忙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同时,慌忙在体内运气,以防此物伤害。此时的祈风,一些时常关注的观众可能发现他好像比以前的那个他小心多了。至于原因,我想你懂得。
就这样,祈风与那大雕对立了片刻。
片刻之后,祈风见那大雕并无伤害他的意思,随走近它,并对其以平静的语调,道:“我说雕兄啊,你半夜三更叫个鬼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叫声是很恐怖的!就你刚才的那阵叫声,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女人被糟蹋了,正痛苦不堪地没处发泄,嚎啕大哭嘞,没想到——。我说雕兄啊,你到底想干啥啊?”
那大雕初始没动静,只是两眼直盯盯地看着他,随后才扇动了翅膀,在他面前“嘎嘎——”又大叫了起来。
祈风连忙运气施术,与那大雕进行了一番心与心的对话。
片刻之后,他才知道那大雕之所以人猝是因为嫌自己太寂寞,才发出那样像猫叫春一样的声音。
祈风了解了这些之后,随即收势,并笑着指着大雕,道:“你老母啊,没想到你一个畜生竟然也会如此的多愁善感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们人类才会有什么七情六欲,没想到你们禽兽也有这般儿女情长啊。哈哈。得了,得了,你说吧,雕兄,怎样做你才会感觉爽?”
那大雕似乎听明白了祈风的话,挥动着两翅又是“嘎嘎——”乱叫。
祈风见它那样,以为此物还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随即运功蹲身,稍后纵身而起,飞至大雕的背上。看着那大雕金黄色的羽毛,他简单欣赏了一下,随即在其天灵盖上用力地拍了一掌,并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时间不长,那大雕便像个温驯的婴儿一样卧倒于地。
祈风见此可行,随从其背上跳到地面,同时抓住大雕的一翅,又再次运功与其进行了又一次比较深入的心连心的沟通与交流。
此时的大雕两眼无神地折过头来看着祈风,一双大眼睛活像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女孩儿。
祈风冷不丁地与之两两相望,不觉间浑身打了个冷战。他连忙闭上眼睛,同时发力运功,开始用自己的元神与大雕的元神进行对话。
祈风元神进入太虚界看到那大雕的元神之后,立刻定住,因为他发现那大雕元神并非是一只雕,而是另一种叫不上名字的圣物。
祈风元神随即疑惑地问它:“敢问你可是那雕兄的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