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清早应该是天才蒙蒙亮,穆小柒很心塞的接到冀寒阳电话,这爷来找自己正常情况下没撒好事。
嘴里咕咕噜噜的说是头天晚上喝太多了,胃疼,让自己给他送点吃的,这爷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当小工使唤了,无可奈何的问道:“你这是喝了多少?“
冀寒阳果真是喝多了,说话声音比平常更低沉,让人听了觉得心头发闷,“不知道多少,就是吐了好多次。”
“你这是自残吗,你那酒量谁还能灌倒你的酒?”
“没喝多少,是酒不太好。”
“冀大少爷,您在那大喝一场,怪酒不好,该不是你的胃里只能装茅台和五粮液吧?”
“是吧。”
“你还活着?”
“人活着,身体动不了,你给我送点吃的撒,快点。”
“你就没其它能管你的人?”
“这不我两熟点吗。”
穆小柒对冀寒阳这种自来熟很无语,“你的脸皮厚的就像三层厚的牛皮纸,两层80,外层90,合起来厚度250。”
“你就不能放过我,疼死我了,胃疼。”
“我救你一命,不过账要记着,要喝粥吗?我给你送碗粥去。”
“行,你煮吗?”
“我不做,买。”
“外面的不好吃,那我找个人做,你去拿。”
“你长点心好不,不喜不撩,再这样没心没肺祸害人小心我揍你。”
“行,二姑娘,我听你的,你快买,再吐真活不了。”
穆小柒把东西送到了,一般独居单身狗的房子穆小柒从来不去,因为有些许洁癖,怕面对惨不忍睹的脏乱差难以忍受。
不过没想到冀大爷家出乎意料,居然收拾的整洁划一,不愧的医学世家养出来的医二货,倒是整个家里装修就跟这二货人一个风格,闷中带骚,花枝招展,唯一能入眼的就是收集的许多油画品味不俗。
穆小柒看着趴在那吃的冀寒阳,就穿了件爹爹背心和花裤衩,跟平常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心里哀疼感觉这妖孽怎么老逮着自己一个坑。
“冀大少爷,你以后有事能回家去吗?您有爹有娘有狐朋狗友的,也不缺女人,道路千万条,可你为什么非要找我这一条,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一直薅哈,再说你还没被我怂够吗?”
“哈哈,我不怕,你怂了我,我总能把你坑回来彼此彼此。”
“感情你冀大少爷无家可归,没人管吗?”
“你知道我爸有多忙,我妈天天在医院里,家里没人我懒得回去。”
“没想你还成了留守儿童呢!你说的好像真的!”
“你可以当真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