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考虑,只是我担心……会再遇到他。”钟离夏担忧。“但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对于你来说。而且我们之前也分析过了,俢晋南有了新欢,只要你不碍他事,井水不犯河水倒也无妨。当然,这是我基于事实分析的,每个人的个性不一样,这个你要自己斟酌靠考量。”ken说道。“嗯,我再想一下,最近封峥倒是一直在催我回去,许诺得很好,常驻在帝都,但创业初期,不可避免地会世界各地出差,他说可以给找个金牌阿姨,在我不在或者不方便带孩子的时候帮忙照顾,包括以后阿恕入幼儿园问题,也会帮忙解决,总之开出的条件也很优越,可以说是很有诚意了,我还是挺心动的。”“确实。你再仔细考虑下。我就是比较舍不得阿恕。”ken和阿恕的感情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不断增进,阿恕有点依赖ken,ken也非常爱阿恕。钟离夏有的时候真觉得他们两个像父子,如果硬生生地分开,肯定两个人都要难过一阵的。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帝都,见南山“别只在这里享乐,让你办的正事儿办好了?”俢晋南问封峥。此时的封峥刚结束和傅惜时的射击对垒,输得一塌糊涂。他摘下了装备,叹了口气。俢晋南看他这幅样子以为是事情不顺利,目光锐利地看着封峥。“你别告诉我,你没办明白?”霎那间冷意翩飞。“哎呦南总,我刚输了一局叹口气还不行?您的事儿八九不离十了,就等她修完学分提前毕业了。”封峥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射击枪一边说道。“真搞不懂,你这么急干嘛?我这个老板都不急着她来……”封峥碎碎念,他说完才意识到口误,看向了真正的大boss俢晋南,但他一副不计较的样子。但他还是识趣地跑了,找祁斯宁聊天去了……傅惜时开口问俢晋南:“听说你最近让白松曜吃了好几次瘪?”“你不都两耳不闻江湖事了吗?怎么消息还这么灵通?”俢晋南调侃傅惜时。“这么大动静,我想不知道也难。你这是……开始动手了?”“嗯,我要让白家在今年至少先退出帝都的商业圈,别在我跟前碍事儿!前一阵白氏集团的损失,就当是之前给我使绊子的精神损失费了。”俢晋南似笑非笑地说。“那老爷子那方面呢?就让他在国外‘颐养天年’吗?”傅惜时问。他觉得这样可太便宜他了。“你说呢?”俢晋南看向傅惜时,他俩眼神对上的时候,都笑了,笑容里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对了,你和alice怎么样了?到时候把钟离夏弄回来,你怎么安置她?”傅惜时的问题,其实来自老婆祁斯宁的好奇,她知道这件事之后,有点担心钟离夏今后的处境。“这你就甭操心了。”俢晋南现在开始对这件事闭口不谈了。之前叫嚣着要惩罚,要报复,现在又三缄其口,傅惜时都看不懂他要走哪部棋了。“上一次,我在澳洲偶遇她了。你说这算不算是我们俩的缘分?老天都在证明,我们俩的羁绊有多深。”俢晋南突然对傅惜时这么说道。“嗯?真这么巧?!”傅惜时都大吃一惊。在帝都两个相熟的人偶遇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别提隔着半球了。“嗯,我们集团有个重要的风电项目要在墨尔本启动,当时我在纠结要亲自跑一趟,还是让郑杨带我去。后来我鬼使神差地还是决定自己去,正好我们集团投资了当地的一个艺术大厦有个剪彩仪式,我就顺路去了,就遇见了她……”俢晋南慢慢说道。“然后呢?你和她聊啥了?”“什么也没说,我就是看了她一眼,她就吓成了那副样子,估计匆忙从墨尔本回新国了吧,我猜她之后的每天肯定战战兢兢的,以为我会对她下手了……”“难道不是吗?”傅惜时插话。“这是后话!我后来又给她发了条信息先吓吓她,这是前菜。后面还有大餐等着她呢。”俢晋南邪魅一笑,三分蛊惑,七分危险。“但没想到她还真要答应封峥的邀请,回国发展?那胆子也挺大啊。”傅惜时有点好奇钟离夏怎么想的。“大概率是alice真的起了作用,她估计也和那个ken在分析,现在我「有了」alice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只要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帝都那么大,不会轻易和我产生交集的。”俢晋南分析。“你这每一步精心设计的!我服你了兄弟,浪费多少脑细胞。”傅惜时不屑中还夹杂着些许佩服。“你懂什么,这是逗弄猎物的乐趣。”“那你这个复杂的游戏要什么时候开始收网啊?”傅惜时都有点没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