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先搭飞机回来,到时候我们再联系。”说完,修桦挂了电话。俢晋南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恨不得把手机摔出八丈远。他一挂电话,傅惜时和封峥赶忙上前询问:“怎么了?”俢晋南翻新地捏了捏鼻梁,把衬衫上的领结烦躁地扯了下来,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钟离夏和阿恕被修桦抓走了。”“什么?!”傅惜时和封峥同时感到惊讶,修桦看来是被俢晋南逼到了绝路,狗急跳墙最后一搏了。“还有祁斯宁。”俢晋南补充道。“我草!”这下轮到傅惜时发飙了!怪不得!怪不得他下午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一直没人接,要么就被挂掉。他当时一直在现场帮忙,也在和现场宾客寒暄,没顾得上细问,没想到……“他想要干什么?”傅惜时问。“电话里没说,说我们回到国内再联系我。不过你也别担心,他在和我们谈判之前,不会对她们怎样的。”“草!我这次他妈要弄死他!”傅惜时暴怒,碰他最心爱的女人,必须死!“我本来给过他机会的,留他的狗命,滚到国外苟延残喘,可是他非要自寻死路,这一次不能怪我了。”俢晋南阴狠地说道。不过有一点,俢晋南说错了。他说,“修桦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的。”本来修桦也是这么打算的。因为钟离夏对于俢晋南有多重要,他一个外人比局中人的俢晋南还要门清儿。但当他发现钟离夏手里地u盘是假的的时候,就知道了,她根本没有和他合作的诚意,和他一样狡诈。他都气笑了。他非常慈爱地把她「请」到另一个房间——“夏夏,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修桦笑着说,他拿出了那个u盘,扔到了她脚下:“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啊?”钟离夏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紧紧捆绑着,此刻坐在椅子上,愤愤地看着他不说话。“我看起来真的是个脾气很好很和善的人,对吗?”他继续问。钟离夏仍旧一言不发。修桦笑着走到她面前,在她眼前踱了几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手就给她了一个巴掌,直接把她掀翻在地。“臭婊子!你真当我是吃素的?”钟离夏的脑袋被他这一巴掌呼的嗡嗡作响,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真的u盘在哪儿?快说!”修桦终于撕开了他那个虚伪和善的面具,露出了阴狠的獠牙。钟离夏擦了擦嘴角的血:“我不会告诉你的。”修桦用还好使的右腿,照着钟离夏的小肚子就是狠狠一脚,又补了一拐杖,把她疼得几乎晕厥。修桦不敢明目张胆地往她脸上招呼,万一一眼被看出来,俢晋南不定怎么会“丧心病狂”地出什么狠招儿,他刚才情急之下抽钟离夏那巴掌其实是有点后悔的。“你不说,我就知道把阿恕叫来了。”修桦威胁。但是钟离夏竟然嗤笑他:“你连明面上往我身上招呼都有顾虑,你敢动阿恕?阿恕可是俢晋南的心尖尖,我的命不值钱,阿恕才是你最重要的筹码。”原来她也看出来他的顾虑和刚才打她之后脸上一闪而逝的后悔表情?被看穿,修桦更恼羞成怒了,他要给她点厉害瞧瞧。不说,是吧?丧心病狂的折磨修桦抓着钟离夏的头发,把她甩到一个角落,她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被这一大力气的暴力摔,摔得浑身骨头像散架了一样。疼,痛彻心扉的疼!修桦本来一丝不苟的发型,现在也变得有些凌乱,一缕白发落了下来,他也无心整理,暴虐地吩咐着手下去取东西来。钟离夏心下一惊:他要如何折磨她?自己还可以撑多久?没多一会儿,一个男保镖拿了一个铁盒子进来,恭恭敬敬地交给了修桦。他打开,里面是一个针管,药已经配好装在针筒里了。修桦拿着这根针管,一步一步逼近了角落里的钟离夏,她退无可退,因为已经被逼到了墙角。“给你介绍个好东西。”修桦笑着对钟离夏说,就像是一条毒蛇对着猎物疯狂吐信子。“你……你要干什么?”钟离夏颤抖着声音问。修桦笑容加深:“原来夏夏你也知道害怕啊?”钟离夏大脑飞速旋转,她相信俢晋南他们已经在飞速赶过来的路上了,她所要做的,就是尽量能够拖延时间。“即使我给了你u盘,你也没打算放过我,是吗?”钟离夏问。因为修桦当时派的人手那么足,就是做好了打斗的准备,或许这可以理解是要解决她身边的人,比如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