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宫蕴徵意识到了不对。
她问:“云为衫之前有没有去医馆拿过药?”
宫远徵:“医馆的大夫给我报过一次,说近日天气浮躁,云为衫去开了些降热去燥的药。”
“难不成……有问题?”
宫蕴徵摇头:“可能是我多想了。”
云为衫体内有毒也不稀奇,无锋若是没有些控制人的手段,怕是也不放心让刺客进入宫门。
只是她体内的毒,在审讯贾管事那天晚上,毒烟弥漫的瞬间,她看到子羽第一时间冲向她打开了装有百草萃的药瓶,什么样的毒百草萃竟然无法解?
还有铭雾姬,她进宫门的时间在二十多年前,难不成她进宫门的时候,无锋还没有使用这种手段控制人?
“我累了,要去休息一会儿。”宫蕴徵起身,往屋内走去。
看着姐姐进屋,关上房门,跪坐在木地板上的少年抬手轻轻触碰眉心,心里发甜,唇角不自觉扬起开心笑意。
这种开心持续了好几天,在他去铭雾姬房间翻兰夫人真正的医案,被金繁发现,不仅被他伤到还被他抢走了半本医案后,开心消失的无影无踪。
宫蕴徵到角宫的时候,遇到了要出角宫的上官浅。
“二小姐。”上官浅停下脚步。
“上官姑娘,”宫蕴徵问她:“是要出门吗?”
“嗯。”上官浅颔首,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更显她肤白胜雪,清纯柔媚,她藏不住心中喜悦道:“二小姐是自己人,知道也无妨,我是要去帮角公子拿一样东西。”
宫蕴徵好奇:“你很高兴?”
“终于能帮到角公子了,我自是高兴。”上官浅面上遮不住女儿家的情意。
虽然想知道她要去拿的是什么,但宫蕴徵不会顺着她的意思问出来,只客气道:“如此,我不耽搁上官姑娘的时间了。”
角宫正殿,正在和宫尚角商量事情的宫远徵,见到姐姐进来,开心的起身去迎:“姐姐!”
敏锐注意到弟弟和平时的略微不同,宫蕴徵蹙眉:“你受伤了?”
宫远徵身体一僵,看向坐在茶桌前的哥哥,希望他能帮忙遮掩一番。
他不是要骗姐姐,他是怕姐姐知道了担心又心疼的……那样他心里难受。
察觉到弟弟的求助视线,宫尚角端起茶盏喝茶,假装没看到。
宫远徵低声:“……是。”
“被谁伤的?”宫蕴徵问。
宫远徵垂眸,跟着姐姐走到茶桌,坐在哥哥身边,老老实实交代:“我今天去雾姬的房间找兰夫人真正的医案,被金繁发现,我和他交手,不敌,医案也被他抢走了一半。”
宫蕴徵担心:“伤的严重吗?”
“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被姐姐关心,内心有些小窃喜,少年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宫尚角适当作证:“我刚刚也给远徵弟弟上过药了。”
“有尚角哥哥的话,我就安心了。”想起刚刚在角宫大门碰见的上官浅,宫蕴徵了然道:“上官姑娘是去拿另半本医案了吧?”
将宫远徵带回来的半本医案放在桌上,宫尚角说道:“这就是被雾姬藏在房间,真正兰夫人医案的一半,远徵弟弟在雾姬房间看过完整的,上面记录着兰夫人身体康健、足月生产,落款的大夫名讳,正是负责她孕期脉象的荆芥大夫。”
“宫子羽,果真不是我们的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