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回头,问道:“何解?”
“蓝曦臣喜欢你的猫,于你而言,不是坏事。”
月华不喜,“那他要是喜欢我,难不成我也要把自己打包好送给他?”
江澄眉毛微挑,玩笑似的,“也行。”
“什么叫也行?以身相许这种事,我可做不来。我们既不是两情相悦也不是一见钟情。”她顿了顿,“不对……他好像钟情我的猫了。”
“猫都比你招人喜欢。”
她很郁闷,“我的猫本来就可爱,也比你招人喜欢。”
江澄不反驳,“嗯”了一声。
月华抬眉,“我看府里的那些小姑娘对你挺有意思的。干脆你把她们都收入麾下,整她个三千佳丽,博爱众人,普度众生,不让美貌女子失望。”
“你当我是什么?种马?”
月华心里冷哼,你比种马坏多了,你还知道装委屈勾引人,假意低头认错,然后又得寸进尺。
一张嘴到处啃,咬起人来真的好狠。之前被啃一身痕迹的时候,沐浴都不敢用棉巾搓洗,生怕搓破流血。
“当你是她们心里的美貌郎君啊。”她看向他,“说真的,你年纪大了,也别再挑了。趁小姑娘还对你有激情,赶紧从了吧,挑来挑去的有什么意思呢。”
江澄啧了声,“管这么宽,又不涨月钱。”
月华无所谓的耸耸肩,“忠言逆耳。那些世家小姐哪个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娶到就是赚到,人家不嫌弃你年纪大就偷乐着吧,半夜做梦都能笑醒。”
江澄突然不说话了,唇角欲勾未勾,盯着她看。
月华心中警铃大作,“别看我,我可不会嫁人。”
骚话可以说,嘴也可以亲,但嫁人,不好意思,做不到。
“那你引诱我?”
“是我引诱你吗?不是你要我亲你吗?”
江澄顿了顿,“所以,别人让你亲你也会亲?”
月华笑了笑,“看我心情。”
江澄默不作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商隐亲过你几次?”
普陀山下那次,他亲眼所见。要不是去得及时,说不定衣裳都被脱了。
想到这,他拳头硬了。
“现在问,是不是太迟了?”
他嘴角很淡,“没人娶你。”
你只能嫁我。
“那不一定,”月华指向远处,人群中的那抹青色,“我看出来了,那人想娶我。”
江澄眉毛一动,走到窗边朝下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