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理解这一点的同时,直到刚刚都一直让我陷入激情的热病,就像被取代的旧型电视般急速的冷却了下来。
&ldo;即使如此‐‐&rdo;
我仍不后悔当初杀了人。
在巴的心底,一直说着杀人是不做不可的事。
两仪的双眼,如同望向远方般的望着我。
她清楚的观察,有如要看透名为臙条巴的心中。
&ldo;‐‐你真是错的离谱。明明忍耐是你的长处,结果却偏偏选择痛苦的一方。
初次遇到你时,臙条巴正变得不是臙条巴。对未来不抱希望,心灵空虚的你,就像现在一样想寻死。&rdo;
……一时兴起打算杀了我的少女。
……认为我被杀也无所谓的少女。
两者都在问我。
……那又如何呢。
那一晚,我自暴自弃。
认为杀了对方也无所谓,就算被杀也是一样。但是,我并不想死。
那时候,只不过是……很难活下去而已。
对于没有活下去的目标,像个虚假的自己感到很凄惨。
觉得明明想死却不敢自杀的自己很丑陋,我无法承受下去。
即使像现在对两仪表明了自己的罪孽,依旧是不愿意死。
‐‐不过到头来,人还是免不了一死。
我只是比他人早一点、比他人凄惨一点、比他人更没价值一点罢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无法忍受这样的死法啊。
这种无价值、无意义的死。
若要这样的迈向死亡,倒不如‐‐
&ldo;‐‐为了你而死。这样还比较真实。&rdo;
&ldo;我拒绝。我才不要你的命呢。&rdo;
短刀移开了。
有如对着失去兴趣的小猫一样,两仪离开了我。
可能是要去哪里吧,两仪拿起皮夹克,开始做出门的准备。
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
&ldo;喂,臙条,你家在哪?&rdo;
两仪的声音就像是初次相遇一样冷淡。
…我的家一直在各地的出租公寓飘移,那是因为才半年就付不出房租、或是欠债太多被扫地出门。
我很讨厌这样‐‐所以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想要个普通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