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倒是南次郎想复杂了。
手冢国光不过是单纯被他身上甜甜的香气所引诱罢了。
有人说,想象中的草莓远比现实中的要红要甜要美味地多。
手冢国光不爱甜,也不怎么喜欢草莓。
他想要的是……
“我都说不要了,你……你……”南次郎哽咽着哭诉道。
手冢最坏了,手冢不是最好了。
不要喜欢手冢了。
呜呜呜……
把人惹哭了。
怎么办?
哄呀!
手冢国光帮他把眼泪抹去。
他深知南次郎的娇气和脆弱,却总会不留意间,失了分寸。
他是含蓄而敏感的含羞草,是童话故事中金尊玉贵的豌豆公主,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引发他直接而强烈的反应。
这要人拿他怎么好呢?
稍微碰一下都不行吗?
“不是说好了,这里只给我摸,只给我碰的吗,南次郎先生?”
手冢国光的指尖轻点着他的脖颈处,并不想轻易离去。
南次郎低着头,捏着手:“那是……那是……”
他支吾着说不出什么。
他好像是说过这种话,什么时候的事?
不记得了……
可他怎么会说这种话的,不应该啊。
偏偏前因后果想不起来了,只得认下。
“您想不作数,想反悔了吗?”手冢国光的眸中划过一抹暗色,“还是说,不记得了……”
“呜……”危险而冰冷的气息令他感到惊慌。
原本是手冢国光理亏的,如今攻守易型,南次郎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