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全雨嫌甄影吵,身体力行地堵上她的嘴,粗暴地亲吻她,嘬着她的舌根,弄得她口水直流,他做了昨晚看见她就想做的事情,干到她的妆哭花。浴室的镜子干净明亮,他爱干净,家里规整有序,一尘不染,镜子里甄影被谭全雨拦膝抱在怀里,门户大开。谭全雨命令她看着,“电影里你是不是也这样?”甄影稍稍回头,那双俏眼睇他,她喘气喘个不停,“看来你还没看我拍的电影啊?看嘛,看了你就知道。”气得谭全雨使了劲,双眼猩红,更卖力地收拾甄影,她急促地啊了一声,被激得眼泪涌出来,没了媚态只剩下求饶,“全雨,放过我。”他想要的求饶也只能在这事上了,甄影被收拾得不上不下,流着眼泪求饶,俯首称臣,“我真的快死了,呜呜……”最后,甄影跪在浴室的地上给他口。甄影抓着自己的长发,她精心描绘的妆容都花了,画好的口红泥泞一片,被亲得四周都是,因为哭得太过分,睫毛上缀着几粒泪珠,浑身上下都是被谭全雨疼爱后的风情万种,楚楚可怜。结束后,甄影瘫坐在地上细细密密地喘气,谭全雨抽了几张纸,擦干身上的湿液,身体发泄完了,理智再回脑海,他又开始恼恨她拍了那种片子,“你真是个贱人。”倚着浴缸的甄影不断喘息,抬眼,看着谭全雨轻轻启唇,眼睛里是势在必得的笃定,“可你爱死我这个贱人了。”……甄影从南市飞去苏州拍戏。谭家的家宴,惯例在每周五晚上,阖家到场,欢聚一堂。谭家是书香门第,谭全雨的父亲谭教授是现在南市大学的副校长,全家住在南大的教师家属区的小别墅里,门前苍石劲松,花园里绿竹掩映,整个谭宅古朴又雅致。家宴开始,谭全雨因为甄影的事心情不快,强打精神吃饭。谭母察觉谭全雨的状态不对,饭后拉着他的妹妹谭全蜜问,你哥这是怎么了。谭全雨是武汉大学计算机系毕业,早年和几个朋友编了几个电脑程序,卖出去得了一大笔钱和上市公司的股份,早早实现了财务自由,他的生活干净、规律,热衷于编程和健身,偶尔喜欢爬山和踢足球,是南市出了名的编程高手,钻石单身汉。唯一让谭母不满的是谭全雨带回家的女朋友甄影,他之前从没带过女孩子回家。那个甄影,说是女演员,长发、大波、浪。妩媚的狐媚样儿,与谭母梦想中能帮夫教子、贤良淑德的儿媳妇相差甚远。谭母看着甄影把谭全雨迷得神魂颠倒、色授魂与的,气得心口疼。做妈的十个月教儿子穿裤子,另一个女人不用一分钟就让她儿子脱了裤子。……吃完家宴,晚上,有朋友约谭全雨喝酒,是他南市足球俱乐部的队员。谭全雨赴约,在南市中心的酒吧,在酒吧光影摇晃的卡座里,桌上刚上了四五打啤酒,他落座,就有人走来,和他对撞了下拳头,“雨哥,好久不见,最近怎么不来踢球?”说罢,又有人在谭全雨身边坐下,殷勤地递了根烟,“雨哥,有个程序的脚本运行出错了,有空帮我看一下呗。”心情好了点,谭全雨靠在沙发上和人聊天,拎起桌上的啤酒和人碰瓶。这时,酒吧舞台上的主持人长啸一声,让大家鼓掌欢迎今晚的演艺嘉宾,引得台下喝酒的客人纷纷看向舞台,这桌血气方刚的男人也望过去,酒吧舞台灯光闪烁迷离,晃得人眼花缭乱。西装松垮、油头粉面的主持人身边站着一位娃娃脸、身材娇小的女孩子,黑色的皮衣,身材娇小玲珑,他跟在场的观众介绍,“大家认不认识这位美女?这位是鼎鼎大名的香港女艳星丘素小姐,有朋自远方来,请大家给个掌声好不好?”南市常有不少香港的小明星小艳星来商演走穴,见怪不怪。观众被舞台短暂地夺去几秒心神,又继续眼前这摊,继续喝酒聊天,不亦乐乎。酒吧怕大家不知道这位女星演过谁,舞台的大屏幕开始播放丘素演的各种风月电影的经典片段:艳粉色轻纱裹住娇躯,半遮半露,娇声颤颤地唤着情郎,轻纱飞出架子床,架子床开始响起咿呀的声音和她各种咬唇矫揉的媚态。谭全雨抬眼看向那大屏幕,看了几秒后移开眼睛,懒洋洋地提着酒瓶灌了口酒,喉结上下滑动,酒冷心热,他不知道甄影拍的那些电影,她是不是也是这么演的。只有谭全雨自己清楚,他内心的那股凌虐欲不灭反盛,他想狠狠地惩罚甄影这个小骗子,弄到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