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宝一脸似懂非懂的点了头,又问,“那一直默念胖子的名字有什么用?”
徐叫花笑了笑道:“当然不会让你白念,一切都布置好了剩下的就是逼那个脏东西出来。它想夺舍胖子的身体没能奏效,此刻一定是陷入进与出两难的境地当中。我用大米困住它使其无法离开,你握着柳枝一直默念胖子名字产生的念力必然使其无法安然立足在身体里,最后再用设了套的贡香引诱它出来就行了。”
“念力?这东西也算是玄学上的?”冯宝宝惊奇的说道。
“当然,念力的作用很大,要不然为什么古代的时候王公贵族在家里有个小病小灾的都要大张旗鼓的去寺里求福。古代的皇帝登顶泰山让文武百官跟随着,也是利用天下人强大的念力来为自己求长寿的。”徐叫花一本正经地回答。
“还是不太明白。”冯宝宝苦笑摇了摇头。
徐叫花继续解释,“事实上人的念力,也就是信念,是一股很强的力量,只是常人不懂得利用罢了,这也是胆子越小的人越容易见鬼的原因。虽然念力看不见摸不着,也没有任何比较直观的理论来验证它的存在,但在玄学上这确实真真实实存在着的。
在玄学上有个很神奇的说法,当有很多人的念力能够被凝聚在一起时,就会产生另一种奇妙的结果。比如说一块石头,有人觉得它能辟邪,有人觉得那就是块破石头。假如有成千上万个人同时在心里坚信这块石头能辟邪,只要此刻所有人都是万众一心的,内心毫无杂念且纯洁的没有一丝杂质的,那石头就真的能辟邪。
其实说白了,并不是这块破石头可以辟邪,而是所有人集中在一起的念力可以辟邪罢了。就像是你们北派摸金校尉的摸金符,本来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石,但它被列位盗墓的前辈们佩戴着,但凡敢去盗墓的心念都必是铁一般的坚定,日积月累下来这摸金符就有了辟邪护体的作用,能为摸金校尉抵挡灾祸。”
徐叫花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冯宝宝感觉有些明白了,无非就是一些科学暂时解释不了的现象,过分的依赖科学自然理解不了,看来以后自己该要转变一下观点了,有时候一些荒诞的说法不亲眼见识过真的很难站住脚。
随即,冯宝宝又抬头看向徐叫花,“都说摸金校尉要带摸金符,我这虽然自诩是个摸金校尉,可到底还是没有见过真正的摸金符,你觉得这玩意儿真的还存在吗?”
徐叫花扶了扶胖子坐好,淡淡道:“摸金符这种东西,无非就是让人心里有些底气,传闻最后一枚摸金符在清朝灭亡之后便再也没出现过,迄今为止,有一百多年了,自那以后,便再也没出现过正牌的摸金校尉了。”
“是啊,没有摸金符的摸金校尉,怎么算是正统,那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象征。”冯宝宝满脸憧憬的抬起头来,眸中星闪,“传闻摸金符自古以来就是摸金校尉的信物,上面漆黑透明镌刻着‘摸金’两个古篆,另一面则是绘着一条金龙。
摸金符的原料是绝世美玉,但这玉是什么却无人知晓,它以穿山甲最锋利的爪子镶嵌,先浸溝在巂腊中七七四十九日,这段日子要埋在阴气最重的龙楼百米深处的地下,偷取地脉灵气,之后由历代摸金校尉轮流佩戴熏养在古墓里,能够逢凶化吉,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找到它。”
“咳,咳——”
这时,冯宝宝看到徐叫花咳嗽了两声,伤口上包扎的布条再次被黑血浸透,于是连忙扶他倚靠在殿柱旁坐下,紧张道:“我包里有伤药,虽然不能治蛇毒,不过暂时遏制一会儿还是能行的,你这伤不能再耽搁了,我们等会儿就往回走,万一蛇毒入骨,严重的话还有可能截肢的。”
徐叫花摆了摆手,摇头道:“不用这么紧张,这蛇原本无毒,只不过临死前有了怨念,所以我中的应该是蛇尸毒,将尸毒拔出来就没事了。”
只见徐叫花从藏蓝色背包里拿出一袋子米粒一样的东西,他解释说这是糯米。然后又拿出来几个瓷器的瓶瓶罐罐,其中一个看上去像是烧酒之类的,最后从包里拿出了一排针,针灸用的那种,取打火机点了火给针消毒。
冯宝宝觉得自己也帮不上多大忙,索性又蹲在一旁看着了。
徐叫花一边往胳膊上扎针一边说道,“尸毒本来是在腐烂的动植物遗骸中衍生出来的东西,只能够靠血液之类的密切接触才会染上。
这其实是一种玄学上的说法,玄学上认为人或动物在临死时的怨念会注入血液,引起一系列的反应,血液里的毒素会急剧改变自己,注入怨念的血液在凝集后就会变成尸毒,遇血则化。
尸毒轻则使人逐渐丧失知觉浑身麻木,重则堕入癫狂直至死亡,港片里那些僵尸就是这么来的。人染上尸毒会导致皮肤溃烂失去知觉,浑身僵硬起来变成了活跳尸,然后发癫通过咬伤人来传播这种尸毒,一旦尸毒蔓延到了大脑,这个人就彻底没救了,只能给他一个了结。
这尸毒既可以说它是所谓的剧毒,也可以说是一个冤魂死后的诅咒吧,但只要能做好防范就没事的。”
这时徐叫花已经忙活好了,把针一一从胳膊上拔了下来,“祛尸毒,首先得把毒性蔓延地方的穴位都打通。”
说完,徐叫花从袋子里取了点糯米,糯米看上去湿湿软软的,冯宝宝不知道他在上面掺了些什么,顿时糯米就黏在了他手上。徐叫花解释他放的是烧酒还有黑狗血,狗血里还搀着点雄鸡血跟朱砂一类的东西,拔尸毒用的。
紧接着,徐叫花把糯米敷在胳膊的伤口上,又拿绷带缠了几圈,“这样就没事了,敷上一两个小时,到时候上面粘的都是尸毒,我把绷带拆掉,把糯米丢了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