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大喊大叫么?”
云鸠开始回想,神经紧张:“没,她们好像浑身都没力气。”
“可桌上只有两个杯子。”
“她们喝的是同一杯。”云鸠立即回答。
“我怀疑她们的杯子里也有药。”
云鸠望着我,呆滞:“怎么会——客人当时走了有十五分钟了,而且是飞燕的牌子。然后客人带着飞燕出去了,不可能在包间里下药啊。”
我沉思着:是的,既然客人已经想好要带飞燕出去开房间,又怎么可能在包间里下药。再一个,女人吃了春-药虽然会身不由己,可起码的神智还算清醒,我见识过莉姐吃药后的状态,能说话,有主观意识。而武燕和紫燕两个人当时并没有发出声音来,这……莫非她们吃的不是春-药……
“云鸠,有没有一种药物能让女人四肢瘫软,无力行动的?”
“有。”云鸠点头:“之前有客人用过,可我们内部是不会用这种东西的,莉姐禁止的。”
可惜了,杯子里被人擦过,一定是有人刻意这样做,就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个下药的人很可能就是要害云鸠,6倍的剂量再明显不过了。但杯子……证据被抹杀,无法鉴定出结果。
那么……
“是你先喝的酒?”我问。
“是她们先喝的,我进去后,武燕问我要不要喝一点,说客人没怎么碰杯子里的酒。酒很贵,我也是一时心痒就喝了两口。”
“你等等,你说你只喝了两口?”我需要再次验证自己的想法。
云鸠无辜的眼神,伸出两根手指:“就两口,因为我当时在别的包间刚陪完客人,喝了不少啤酒出来的。然后想找紫燕,给她打电话,她说和武燕在16号包间,让我过去玩,我就去了。”
难办了,这件事从头到尾,一共就3个人,武燕现在神志不清,紫燕又伤心欲绝,我没法在这个节骨眼上问出什么来。话说回来,就算我去问了,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如果真是这两个女人其中的一个做坏,不肯能对我坦白。
难,太难了。
我让云鸠好好休息,独自回去了。两个保安留下一个陪床,两天内不用来上班。
回去的路上,这事情在脑海里打转,我甚至有想过,会是云鸠自己给自己下药,就为了满足自己对紫燕的征服欲。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因为我知道,云鸠是不会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喝下药酒。
她们早就知道那杯子里有药,还是等云鸠喝了以后才知道的呢?
夜总会门口,阿娟在等我,要送我回家。
“你的头没事了吧?”
“没事了,碰了一下。”阿娟说:“明天莉姐回来,可麻烦了,又是白燕又是云鸠的。我猜云鸠是要被开除了。”
我伸展了一下懒腰,这车很小,双臂放不开。
“你好像很累,要不要我陪你去喝一杯?”
那感情好:“行吧,不喝酒了,想到酒就反胃,去喝咖啡。”
找到一间不大的咖啡馆,选择窗口处。
“服务员,两杯拿铁。”我打了个响指。
“好的,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