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安将一个蓝色带细绒毛的热水袋放到她肚子上,坐在椅子上:“暖着。”
魏蓝看他熟练的掀开她的被子,放上热水袋,看他一眼:“你懂不少啊。”
少年听出她语气里的揶揄,坐直了身子,挑眉靠近她。
一字一顿问道:“小祖宗,什么意思啊?我又惹你了?”
他照顾她还有错了?
“动作娴熟,照顾了不少前女友吧?”
“……”
他动作娴熟?他也是问了医生才知道的,他娴熟什么?这不是怕她肚子凉么?
看在魏蓝不舒服的份上,他忍。
“行行行,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魏蓝看他态度如此,认错也积极,故意逗他:“喝水。”
“喝。”秦博安将红糖水递过去,谄媚一笑,“小祖宗,用喂吗?”
“大可不必。”
“好嘞。”
黎瑾末和童阅吃过午饭,才往艺大走。黎瑾末接到学校通知,明天的统训课调到今天下午。
他因为身体原因被免去统训课高强度的训练,也不用回学校报到,直接跟着童阅一块上课。
美术系结束体育老师,下午正常上课。
黎瑾末和童阅进入阶梯教室后,挑了第三排的角落坐好。
因为是大课,美术系的学生来了不少,自然也有军训时的常客。
大概是黎瑾末在一群美术生中太过显眼,李朝一进教室就看到了他。
“黎神,你怎么来了?”
“来上课。”
“……欢迎欢迎。”李朝和同学坐到他们身后的位置,小声道。
军官学校课程可比他们多,黎瑾末还能有空来艺大“上课”,真是不容易。
直到老师进来,不时盯着黎瑾末窃窃私语的学生才停下。
美术系的学生与摄影系不同,黎瑾末与秦博安也不一样。
所以即便黎瑾末进艺大,也不会大范围引起学生们的关注。
美术专业课的内容,黎瑾末听不懂,但是这节大学生心理课他还是学过的。
他随手翻开童阅递给他的本子,在最后一页写了几行字,递给童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