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弋猜想,或许是那个姑娘没救成。
“怎么样?”
云梁摇摇头,“根本没找到那个姑娘。”
秋水弋心想,那还好,比找到了救不活要好。
云梁踢了踢脚下的石子,“遇到了另外一个毒发的人,我把所有药都用了。”
秋水弋问:“然后呢”。
云梁:“治死了”。
秋水弋:“…啊”。
云梁疲惫的搓了搓脸,“我也没想到…怎么会这样啊!”
“要是我父亲知道我把人治死了,他会打死我的。”
云梁十分内疚,他一切都是为了救人,却总是无处着力。
秋水弋安慰道:“本来就是要死的,你治与不治都是一样的。”
云梁脑海中回想着那个人,那人身材瘦弱,但是听说武功却很好,只是他自小体弱多病,患有顽疾,百花杀毒发之时,刺激了他的顽疾才导致去世。
不算是云梁治死的,但是确实是因为他的药没有作用,这个人才死的。
云梁道,“我明白,治病的药都是不断试出来的,这中间肯定有失败的情况。我只是感到挫败,明明我研究出了好几种药,却都不行。”
秋水弋喃喃道:“这是百花杀啊!”
云梁跟着重复:“是啊,这可是百花杀。”
以前,他总觉得是病就能治,是毒就能解。
原来,他不是那么厉害。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好玉面琼芦,这样起码他可以救下一个人。
转眼到了第三天,玉面琼芦还是没有长出玉面。
云梁躲在一块石头后,遮掩住身影,拿出纸,默默记录着。
他用的不是毛笔,只有个笔杆,却能源源不断的写字。
秋水弋的疼痛感已经在增强,面无血色,声音虚弱的问道,“这是什么?”
秋水弋躺在树上,有粗壮结实的树他不躺,就躺在云梁头上一个低矮的树枝上。
云梁抬头看了他一眼,“墨羽草的草杆子,通体黑色,可以写字。”
“写什么?”
“我没见过玉面琼芦,这么稀缺珍贵的花,当然要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