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避着秋水弋锋利的眼神,“路上采的。”
还以为他兴高采烈的挖的是治病救人的药材,原来却是毒药。
秋水弋一剑砍了下来,云梁紧紧闭着眼睛。
却只听得一声极清脆的声音。
原来秋水弋一剑砍断了萝卜一样的药材。
云梁质问道,“你砍我的药材做什么?”
秋水弋利落的收起剑,“下次见面,我砍的就是你。”
没想到下次见面来的这么快。
秋水弋站在路下一个没有墓碑的坟前。
坟墓矮矮的,年头久了,他往上培培土,清理了下杂草。
余光看到远处躲着个人影,自以为躲在树后很高明,身子挡的严严实实,一只细长的爪子却扒在树上。
秋水弋假装没看见,对着安静的坟墓说话。
“阿鸣,有个少年有些意思,你要是无聊就把他带下去陪你逗逗闷。”
云梁本来因为好奇的观望,听到这话,秀气的眉毛一扭。
…
无缘无故的讨了一身晦气。
说好了下次见面才杀,这怎么还玩阴的呢?
不讲武德,不讲信用。
秋水弋摸出刀,两只手一手一只刀。
云梁四下看看,这里又没人,他为什么摸刀?
莫不是发现了自己,要砍自己。云梁顿觉不好,连忙跑了。
秋水弋看着他背影笑了笑。
鸡鸣村已经越来越近。
约莫着,也见不了几面,逗不了他几回了。
“阿鸣,你看你的刀,锋利如旧,我一直带在身上。”
坟墓里的人无法开口说话,唯有山间的风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