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来玩,有不同的吃食,可真好。”白曦啃着酥脆的油条说道,明月也说道:“是啊,可以自己出来买吃的玩的,比在京城开心多了。”
这时,后一桌坐的男子开口道:“钱姑娘,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们。”
白曦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正是已经见过两次的徐润。
“啊,居然是徐公子,我刚刚没看到您,真是对不住了。”白曦不好意思地说。
徐润也吃饱了,对着他的手下说:“你先去查,本公子和钱姑娘说两句,再来和你汇合。”
手下听完便领命去了。徐润也不客气地坐到白曦边上,说道:“钱姑娘,你相公还没回来啊,他们是去哪个镇上祭拜先人的?。”
白曦回道:“去仙缕镇村上祭拜啦,估计还要一两天才能回头。”
徐润也点了点头,仙缕镇确实不近,接着说道:“那把你这貌美如花还怀着孕的太太扔在这也不对啊。如果是我的话,断是舍不得的。”
白曦心里有些恶心,这徐公子居然就这么当众调戏有夫之妇。
恰好这时钱员外去菜市场买菜回了头,看到徐润坐在白曦边上,一脸猥琐,便说道:“徐公子,好巧,在这都能碰到您。”
徐润回头一看,原来是钱员外,再接着调戏别人闺女也是不好,只好说道:“呀,钱员外,怎么今儿带两位小姐出来逛逛,我是看两个姑娘坐在这儿不安全,才来陪陪的。”
钱员外忙说:“那可多谢公子,可要随我们回家喝杯茶?”
徐润摆摆手说:“不必了,今天我还要查人。先行告退。”说完就起身走了。
白曦待他走后,愤怒地说:“没想到这登徒子居然调戏我。”好好的豆浆油条也吃不下了。本来还想带明月继续逛逛,想到徐润也在这桌上,便没了劲儿,明月见她这般,也不想再逛了,小声对她说道:“白曦,我们回去吧,明儿再出来。”
白曦和明月跟着钱员外回了家,早上吃得不少外加被徐润调戏了,白曦难受得中午都没吃下饭,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
虞连延回来时,就看到白曦桌上的饭菜动都没动:“怎么不吃午饭?”虞连延知道白曦没睡着。
“早上吃的有点多了,我桌子上有买回来的桃酥,你可以吃一块,还挺不错的。”白曦回道。
虞连延拿起了桃酥,吃了一口,看她还是不肯转过身来,便问:“可是有人惹你生气了?”
白曦见已经被他看出来了,便把上午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虞连延听后,面色通红,拳头紧攥,一脸马上就要去打架的架势。但还是叹了口气说:“看来,是时候早点去找徐鸣了。”
这天天黑后,虞连延带着踏雪和寻梅潜入了世子府,他们潜伏在屋顶上看着里面的景象,虽说徐鸣正在忙着查杀手,但酒肉美色却丝毫没落下。这不,正在屋里和两个儿子一块欣赏着舞女,喝着酒说着骚话呢。
虞连延趁着他们不注意,飞身下了屋顶,手里的剑径直往徐鸣的脖子上挥去。
待徐鸣的手下们反应过来,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旁边的舞女和两个儿子早已惊慌失措。手下们连忙拿着长枪对着虞连延,徐润骂道:“大胆刺客,居然当众行刺朝廷命官,还不把剑放下!”
虞连延瞪了他一眼,徐润便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转身冷笑着盯着徐鸣说:“狗官,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徐鸣连忙跪了下来,对手下们和舞女说道:“你们都下去。”
待下人们退了下去之后,连连磕头道:“宁王爷,臣知错,还请饶了臣一命。”
他的两个儿子一听是宁王爷,也立马跪了下来,徐润也磕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爷饶命。”
这时踏雪和寻梅把徐府贪污的金银端了过来,踏雪一脸笑道:“徐世子,这么一大箱金银珠宝,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