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次带的这几个人里有两个正点的妹子,还有个长得很带劲的男的,那红发看起来就sao,虽说我不好这口,但是那脸是真好看,要不你开车我去里面玩玩。而且他们买回去生孩子我还给他们戴绿帽,这想想就刺激。”粗鄙之言,这话说的猥琐,一听就是个恶劣至极的烂人。车厢里两个女生听见这话打了个激灵。季苍何气的脖子上青筋暴起,红发的男的除了姜杳还能是谁,感意淫他老婆,铁定得废了那个人。看着旁边气的要打人的季苍何,姜杳默默给开车那个人祈祷——————死的惨点。那道一直冷静的声音终于有变化了。“你是不是想死!都说了这个村子的货不能动,你敢动那就是你死,别说我没提醒你!老子可救不了你。”“艹,你跟我激动啥,不就一破村子吗,有什么好怕的,老子还真就不怕死!这后面那几个人老子玩定了,你看那村子的人敢说一句不吗!”“那你就等死,那村子里没一个老实人!你要死就去死别拉着我!”“那村子里都是老弱病残,我跟你多少年兄弟了你还咒我死啊!”“老弱病残?人家一拳打三个你!”“看在兄弟的份上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别去招惹那村子里的人,那村子的人吃人肉的,能是老实人?”听见这话,一开始口出狂言的那个人不说话了。车厢里静了下来,他们没想到绑架是要被送去给别人吃的。一个女生冷静不下来了,刚吐出几个字就把嘴捂上。生怕被外面的两个人听见。路不好,坑坑洼洼的导致车一直晃晃悠悠,姜杳借着惯性顺势靠在了季苍何身上,干脆不起来了。开了这么久了还没到,路一直都不好,这村子是有多偏僻。弄得跟桃花源记似的。副本里面,绑架犯拐卖为业,缘路行,忘路之坑洼,忽缝小山村不知道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了下来,几个人顿时精神紧绷起来。“大哥,不开进村子里吗?”“不进去,他们只让把人放在这里。而且那种吃人的村子我一点也不想靠近。”车厢被打开了,两个男人看见每一个人脸上的布好好系着愣了一瞬,以往带来的人都慌得不行,只顾着求饶,没几个把布弄掉的。但再怎么说也就只是普通人而已,遇见这种事再加上刚才肯定听见他们说的那番话了,肯定是害怕的。那个猥琐男这样认为。“都点下来!”猥琐男大喊一声,像是赶羊一样招呼着众人下车。“刚才我们说的都听见了吧,别不知好歹啊。”他们害怕的是村子里吃人的人,这几个绑架犯算什么,而且这都食人村(2)女生手里耍着手术刀,“这俩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不少人都被他们绑架了,留着也就是个祸害,还不如死了,这都是造福社会。”几人纷纷点头。另一个女生凑过去踢了两人一脚,“俞姐你好厉害啊,这么轻松就把这两个人制服了。”被称为俞姐的女人嗖的一下把刀抛出去,正好落在猥琐男两腿之间,只差十几厘米就能把那玩意割掉。猥琐男被突然割掉自己小老二的手术刀吓了个激灵,要不是被绑着,他铁定是要跪下来求饶的。“我温俞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女人,这都是洒洒水啦。”温俞在背后踢了一脚猥琐男,猥琐男的那玩意离手术刀越来越近。“你说你这东西留着干嘛,还不如早早割了呢。”猥琐男大叫:“姑奶奶饶了我吧,我就是嘴贱,没那东西我活不了啊!”温俞捧着脸温柔一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啊,反正死了那根留着也没用。”此刻,温柔的笑容在猥琐男眼里那就是恶魔的诡笑。温俞看向众人,“这俩人怎么办,我不想让他俩活,但是我不动手,我可不想让我干净的手术刀被这俩破烂玩意肮脏的血液污染。”“他俩本来也不用活着,放跑了还得祸害别人。”姜杳回应着温俞的话走到猥琐男面前,拿出还插在地上的手术刀递给温俞,然后狠狠地一脚踩到了猥琐男那玩意上,“你看我头发,红的啊,我是不是很sao啊。”猥琐男惨叫一声,“没有没有,大爷饶命。”“你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就应该物理阉割掉。”姜杳冷哼一声,用脚尖碾了碾。季苍何也上来掺一脚,“杳杳你别踩,脏了你的鞋,让我来。”姜杳让开以后,季苍何来接力,比姜杳刚才更大的力道踩了上来。“你是个什么玩意也敢意淫我宝贝啊。”季苍何冷笑着用力踹了两脚。这玩意算是没得用了。猥琐男忍不住疼痛,昏了过去。“诶呦。”季苍何捂嘴,“怎么这就昏过去了,我还打算当着他的面给他割了呢,不过也不碍事。”季苍点开系统商城兑换了一把菜刀。要不是说是系统商城呢,什么都有啊,连满是铁锈的刀都有。好家伙buff+1“我这一刀下去估计还得得破伤风。”季苍何掂量着手里的破伤风之刀。干净利落一刀切。温俞给季苍何竖起大拇指,“谢谢大哥帮忙,这种烂人就不该留着那东西,没了最好。”猥琐男瞬间被疼痛惊醒,看着下身处竖着的一把刀和流出的血液尖叫。季苍何嫌那把刀脏,一刀切之后就一直竖在那里,猥琐男疼得倒在地上满地打滚,结果又被破伤风之刀刺中好几下,腿上全是划痕。hp-99,hp-99,hp-99咱也是没想到锈成那样的刀还能这么锋利,刀刀见血啊。阉割没处理,哇哇冒血,猥琐男就这么耗着也该被耗没了。他旁边那个冷静男的被那把凭空出现的刀吓得愣住,以为是他们干了坏事结果神仙下来惩罚他们来了。姜杳问:“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村子吃人的。”冷静男不敢隐瞒,一点犹豫也没有就全都吐露出来了,“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因为他们买男人我就很好奇,就有一次晚上偷偷溜到这个村子附近,我看到一群村民围着村子中央的一口大锅跳舞。我以为是庆典就没在意,但是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村民把一个我们带来的人推过来,然后扔进了那个大锅里,那锅里的水估计是烧的滚烫,男人在锅里惨叫一会儿就没了动静沉底了。”“我当时害怕极了,身体怕的动不了,然后一群人抬着那个煮熟的男人到了一个房子前,把男人送了进去,然后就端了一盘带骨肉的肉出来,他们周围点了篝火,很亮的天,我看的很清楚,是人身体,没有头,生的,还在滴血。然后一群村民像是朝拜一样围着那盘肉磕头,然后一个穿的像村长的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