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笑笑,颇为谦虚地说道:“哪里哪里,不过是照本宣科罢了。www.Pinwenba.com”
侍应生笑笑,“三位请慢用!”侍应生临走前温和的视线扫过韩子遇的脸,韩子遇抬眼时正对上那女孩子如水一般清澈的眼眸,她淡淡的微笑仿若一弯新月,蓦地,韩子遇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敲击了一下。
“喂!”秦暖在呆愣的韩子遇眼前打了个响指,“呵呵呵……人家早就走远了,还发什么呆?”
“啊?”韩子遇缓和过心神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道:“别误会,只是觉得那女孩子的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很温暖,和熟悉。”
“切,明明就是对人家有不良企图。”韩子遇没想到秦暖会如此打趣他,于是韩子遇是越发的不好意思,只低着头不断的往咖啡杯里加糖,脑子一时间就像是短路了一般,居然一片空白。
“叔叔,再加糖,咖啡就要洒出来了哦!”秦然说道,摸了一把嘴唇上站这儿牛奶沫子,然后整个人靠在藤椅里,舒服地晃着两条小腿晒阳光。
韩子遇立马住手,尴尬地将手拿开,这个时候怎么着都觉得不自在。
秦暖无奈地摇头,笑着问道:“子遇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夏威夷?”
“今晚!”
“这么早!”秦暖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本来就才回国没多久,这就又要走,看来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韩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暖不禁问道,而后看着韩子遇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一抹艰难之色,又连忙说道:“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该问的。”
韩子遇摇摇头,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说道:“无妨!”
秦暖皱着眉头,手中的小匙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杯中的咖啡,良久才犹疑着问道:“子健大哥就真的那么容不下你和姨娘吗?”
韩子遇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其实在这件事上,大哥也很难做人。”
“嗯?”秦暖不解,“不是说……”
“局外人都是因为是大哥容不下我,怕我抢了他在韩家的地位,但是内里人都知道,我根本无心韩家的事业,我向来都是一心在医学上,对经商不感兴趣,而且我在韩家的股份根本就不多,有没有都不会干涉到我什么。”
“那为什么就非要离开中国不可,难道一家人非要分成两家子才开心?”秦暖问道。
“暖暖,你怎么还是那么天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是我和我妈不想留下,只是这里容不得。”韩子遇苦涩着脸说道。
秦暖还是不懂,为什么好好的非要说中国容不下他们。这或许和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又牵扯在一起,秦暖也不必多问便保持缄默,只管喝咖啡,看美景。
临分别的时候,韩子遇把自己颈上的一条白金项链摘了下来送给秦暖,韩子健只说与当年的那个笑话有关,秦暖不解却还是收下了韩子遇的礼物,细细打量是一条很细的白金链子,吊坠的造型是一只小白兔。
秦暖属兔,到今年整整28岁!
再回去的路上秦暖一直打量着手中的这条白金项链,她想了很多很多,从她和韩子遇最初初相见,相知,到后来的相离,再相见,再到如今的分离。
人生有太多的舛错,也有太多的聚首和分离都是我们所预想不到的,于是这些离奇的遇见和悲伤的分离就填充着我们苍白的一生,使人生有了姿采,也有了滋味。
后来秦暖想起了那个关于13岁时她讲给韩子遇的笑话:
很久很久以前,一只白兔爱上了一匹白马,于是有一天白兔趁白马睡着的时候高高的跳起吻了白马一口之后撒腿就跑。白马被白兔弄醒了之后很生气,就连忙撒腿追着白兔。白兔跑累了,灵机一动,将毛染灰,假装看报。
白马说:“看到一只白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