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眼中的热情瞬间冷却变为错愕,然后就是毫不掩饰的磨牙抽气声。
【作者有话说】:猜一猜
噩梦
林子榆皮肤白皙,肩背骨骼轮廓纤细秀挺,虽然精瘦但肌肉纹理流畅,锁骨随着他紧张的抱胸动作显得明晰许多。
白瓷肌肤漂亮的背上,却有两条的皮带抽出来的刺目伤痕,青紫的痕迹上带着毛细血管破裂释出的血点,谁看谁心疼。
乔松眼睛充血,声音颤抖的说:“欺辱你的老牛死了,其他人至少会判十年以上。”
林子榆心有不甘,低声嘟囔:“才关这么点时间吗?”
“你放心,我妈会让他们在里面生不如死的。”
乔松把手里的药膏轻轻用棉签擦在林子榆伤处,浓郁的药香很快蔓延至周遭的空气中,乔松离药膏最近,被药味刺激的眼眶发热,眼底隐约有水光闪过。
药膏擦完,他轻轻的把衣服给林子榆披上,蹲在人身前主动替他扣好衣襟扣。
林子榆以一种柔弱的姿态俯视他,一只手搭在乔松的肩膀,另一只手捧着乔松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低头用唇在他额头上碰了一下,声音里透着那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你别难过,我没那么疼的。”
乔松被他摸得有点痒,虽然平时他跟林子榆之间的肢体接触一直很多,但基本上都是他来主动,印象中林子榆基本没有对他这样动手动脚过,这种感觉有点新奇,甚至非常受用。
看来他们两个之间,经历了劫匪事件后,相处时并不是只有他剃头挑子一头热,也不是只有他每天都想亲近林子榆,他的小榆儿也愿意这样主动与他接触。
他一抬头,就与林子榆鼻息相交,林子榆眼神沉了沉,犹豫了一下就主动贴上那张好看的菱唇。
乔松的手臂和身体瞬间的僵硬,像是不可置信,连心跳都像是停了好几秒。
有些事情开始容易结束难。
乔松刚碰到林子榆柔软的唇瓣,他就知道就知道自己沦陷了。林子榆含住他的上唇珠轻轻地咬了一下,乔松就不可克制的反客为主,用舌-尖撬开林子榆的牙齿探了进去,无师自通的找到他口内的柔滑,又吸又搅的恨不得把它勾到自己的地盘。
林子榆听见乔松的呼吸声逐渐变重,赶紧点到为止推着乔松的肩膀往后退开。
动情的人哪会那么轻易放手,乔松用手肘环着林子榆的脖子固定他的脑袋不让人逃离,站起来把林子榆扑倒在床,强势的吻不知餍足的落在他身上。
乔松喉结滚动,一边亲一边气息紊乱的在他耳边哄着:“小榆儿,再亲最后一分钟。”
林子榆眼里泛着情意的水光,只能小声凶道:“不准留印,明天还要见人呢。”
乔松像个得到奖励的小朋友,笑弯了眼睛,小榆连威胁他都这么可爱。
他轻轻地小心吸允林子榆的脖颈,虽然那儿胀的快要爆掉了,却还不能做什么,不过乔松已经很满足,因为今天的林子榆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完全攻陷或许就在不久的将来。
在事情失控的前一秒,乔松主动翻身离开了林子榆,躺在他身旁,大口的喘着气,眼中尽含笑意。
爱是克制,真正的爱,不是非要占有,而是克制中的关怀。
待两人情-欲缓缓平息下来,乔松与林子榆肩并肩十指交握,“小榆儿,除了身上的淤伤,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子榆抿了抿有些发胀的唇,两腿悬空向上一举,“早上刚醒来的时候,感觉双腿像快废了一样,肌肉酸痛得不得了。”
宽松的裤腿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掉,到膝盖处才缓缓停住,乔松细看了几眼,细长的小腿上光滑反光,没看见伤痕。他思考了几秒,这才回想起了什么似的,喉咙干涩道:“是因为在逃跑的时候,背我走了不少路吗?”
林子榆嗯了声,举着酸痛的双腿在半空中两腿轮流抬起做着虚拟的踩单车动作,神色扭曲,痛并快乐着。
乔松内心震撼,他有多重自己清里清楚,林子榆瘦小的身躯是怎么背着沉重的他走出那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