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打开了门,涨红了脸,抓着奥兰多还是湿漉漉的衣领,往下拉下来与她平视。
“你没有谈过恋爱吗?你没有和女孩子接触过吗?你不知道不能随便看女孩子的身体吗?”
摸着发痛的后脑勺,昏迷期间,竟然还做了个销魂的梦,肯定是因为他总是靠她那么近,身体产生的不良反应。
都怪你!
奥兰多皱着眉头诚恳地看着贝拉的眼睛。
“我,我没有,我没有谈过恋爱,我也没有和女孩子接触过,我更没有随便看女孩子的身体。”
“你!”
“我,不是哪个人都看,我只是,想帮你。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贝拉见他委屈得结巴,诚恳的态度,好像说的是真的。
她慢慢放开了奥兰多。
贝拉看着奥兰多,奥兰多也看着贝拉,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就一直僵在那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咚咚,敲门声打破了寂静。
“贝拉小爷,我是军医蔡文,听说你恢复得不错,我来帮你看看是否能拆线了?”
门外的军医大声喊着,自从第一次缝针后,军医就没有再见过贝拉的伤口,都是听从奥兰多的描述来开药。
“刚才是我太大力打你了,对不起,你也不要生气。”
贝拉小声说着,便往门口方向走去。
“等等,你的头发。”
奥兰多拉住了贝拉,指了指她散下来的一头黑发,加上穿的衣服,此刻的美貌能打败95%以上的女人。
“你等等!”
奥兰多喊道,便走到门口。
“你把工具箱给我,你可以走了。”
“奥兰多少爷,我……”
话还没说完,奥兰多已经重重地关上了门。
军医拍拍脑门离开了。
奥兰多走进衣帽间,换了一套大号的睡衣,坐到沙发上,把工具箱放在茶几上打开。
贝拉一动不动地看着“很忙”的奥兰多。
“你过来,坐这!”
奥兰多准备着工具,叫贝拉坐他旁边。
“你要求我不要随便看女孩子的身体,那你也不能随便把身体给别的男人看,我反正是看了,现在也只有我可以看。”
“你这是什么道理?”
“过来,帮你拆线。”
贝拉想想他刚才的话,觉得哪里不对,又好像有些道理。
她乖乖地走到他身边坐下来,背对着奥兰多。
“会痛吗?”
贝拉转过身去看了看奥兰多。
“应该会痛。”
贝拉皱着眉。
“要不你趴在我腿上吧,痛的话,给你捏着我的衣服。”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