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一愣,想不到路三少说打就打。她本能地侧过头去,紧接着,又惊觉腿风从自己的侧脸扫过来。她同时抬腿,和路见琛的长腿碰撞在一起,腿骨相撞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惊心动魄。
路见琛料不到对方身手这么好,两腿相撞后,他扫出的长腿顺势一回勾,压住对方的腿,迫使对方跪了下来。他的左手同时如鹰爪朝前勾去,捏住了对方脖子。
黑暗中听到一声娇嗔:“喂!”
是舒晚?
路见琛这才想起,他把舒晚接到这里来了。但在那之后他有好几天没回来这里,舒晚在他心里的位置太轻,被遗忘了。
“是你?”
“路三少,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每次见面,都这么打一场?”舒晚郁闷地说。幸好她有武功,否则早成三少的手下亡魂了。
“怎么不吭声?”路见琛放开了她,听到舒晚气呼呼的声音:“你哪有给时间让我出声?如果反应慢一点,我脑袋估计要开花了。”
“开灯。”他命令道。
“等一下。”舒晚说完后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厅内突然亮起烛光。舒晚在烛光中捧起一个蛋糕,盈盈而笑:“生日快乐!”
路见琛看着她,不出声。
舒晚把蛋糕放好,拉着他坐下来,然后在长桌的另一头坐下。
长桌上摆着红酒,蛋糕,还有一束鲜艳的玫瑰花。舒晚献宝似地看着他:“怎么样,浪漫吧?感动吧?”
烛光在她的眼睛里跳跃,她的眼睛突然比星子还亮,没有一丝阴霾。
路见琛有些意外,几乎被她的目光和笑容吸引。但他非常不喜欢这样纯净的眼睛,因为会让他觉得自己阴冷的内心,更加无处藏匿。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作主张!”他冷淡地说完,转身上了楼。
舒晚愣住,呆呆地看着他上楼。在楼梯转角的位置,他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说:“还有,把蛋糕处理掉!”
处理就处理!舒晚鼓着一肚子火气,几乎吃了半个蛋糕。最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滚去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发生状况,洗澡间的门竟然被打开了。舒晚吓得尖叫一声,扯过旁边的浴袍把自己包起来。
待看清开门的人是路三少后,松了一口气,嗔怪地叫道:“三少,你怎么可以随便进女孩的房间?”
盯着她光滑白晳的肩膀,路见琛的眼睛比外面的沉沉夜色还黑,暗哑着声音说:“这是我的地盘,我想随便进哪个房间,就进哪个房间。”
“可是……”舒晚看到路三少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的肩膀,脸红了,“你先出去,我把衣服穿上。”
“在害羞?忘了告诉你,我见过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的?”路见琛话让舒晚更觉羞恼,刚要反驳,三少已经朝她靠近,一伸手扯落了她的浴袍。
舒晚又气又羞,就要出掌反击,路见琛轻易扣住她的双手,把她圈在怀中,在耳朵后面吹着气:“记住,你永远打不过我,最好乖乖听话。”
属于男性的气息笼罩着舒晚,她虽然爱着路三少,但她性格倔强,非常不喜欢听这样的话。气得眼眶都红了:“三少,你太过分了!”
“我会让你看到我更过份的一面!”路见琛说完打横抱起舒晚,直接把她丢进浴缸里,浴缸宽大,二人在里面也不显拥挤。路见琛盯着舒晚完美青涩的身子,身体起了反应,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就要了舒晚。
他这一次,比上次更加粗暴疯狂,舒晚毕竟初经人事,很快就有些受不了,哀求路见琛放过她。
“三少,这次就到这里好不好?”
“这次?”路见琛盯着她,“那么下次,什么时候开始?”
舒晚想不到路见琛会这么直接露骨,脸轰地红了,伸手推他:“你先出去,我好累,要睡觉了。”
路见琛却仍然情动,撩拨着她,二人又坠入下一轮天堂。
最后,他在她耳边喃喃地说:“记住,以后如果不听话,我就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你!”
“我哪有不听话了?”舒晚虚弱地抗议道。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敢擅作主张做我不喜欢的事,这就是不听话。”
路见琛的声音沙哑中带点疲惫,舒晚又困又累,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缩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枕边依然空落。舒晚换好衣服后,赤着脚跑下客厅,没有看到路见琛,她又往外面跑去。
别墅后面的草坪上摆了石桌和竹椅,舒晚看到了路见琛坐在石桌旁。
他穿着白色衬衫,黑西裤,长脚交叠搭在对面的竹椅上。身旁桌上,有一杯雾气袅袅的咖啡,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头微低着。
舒晚看得心里怦怦直跳。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三少,姿态随性而放松,看起来更添一份贵胄之气。
这是她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