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只是有一段时间,这点零星的消息也变得很少。”
&esp;&esp;听到这里,时声的眼睫神经质般剧烈颤动了一下,心跳加快了一些。
&esp;&esp;他有些不安地咬了咬唇,用力得似乎都闻见了血腥味。
&esp;&esp;伊莱恩用手指按住他的唇,轻柔又不容拒绝地制止了时声的行为。
&esp;&esp;但他没有问时声的紧张出于什么,只是耐心地继续说:
&esp;&esp;“再后来,时家对外说你生病,要知道你的消息就更加艰难。”
&esp;&esp;“我常年于战场分身乏术,有时候收到的信息也有误,别人会把时意的消息当成你的传给我。”
&esp;&esp;“我就猜想,你或许过得不是很好。”
&esp;&esp;一对样貌几乎一模一样漂亮惊艳的兄弟,没有道理一个大放异彩,另一个却像消失了一样不被外人想起。
&esp;&esp;连一点消息都查不到。
&esp;&esp;“所以,我起了等这场战事结束就找机会见你的想法。”
&esp;&esp;那时趁着战事暂歇,伊莱恩回了首都。
&esp;&esp;在思考以什么样的理由遇见时声时,他却又查到了更多不太好的消息。
&esp;&esp;时声没有任何就读于学校的记录,首都没有,整个帝国都没有。
&esp;&esp;外出、长途旅行,甚至就医记录,这些都没有。
&esp;&esp;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时声这个人一样。
&esp;&esp;最近的一次记录,是八年前,一次交通工具的乘坐记录,和时意一起。
&esp;&esp;随后便什么也没有了。
&esp;&esp;可时声还好好地活着,再孤僻的人,就算八年来一次门都不出,也不可能没有任何记录。
&esp;&esp;伊莱恩了解首都很多家族的阴私。
&esp;&esp;他知道只有一种可能——时声不被允许出门,准确地说是不被允许存在。
&esp;&esp;“所以,原本想见你的计划,更改成了想办法和你结婚。”
&esp;&esp;伊莱恩用指腹擦去时声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有了卡洛斯的名义,至少你能过得好一些。”
&esp;&esp;“只要我们的婚姻关系还在,等以后我死了,卡洛斯也会一直庇护你。”
&esp;&esp;时声连忙握住他的手,用力摇摇头。
&esp;&esp;“伊莱恩,不死。”
&esp;&esp;伊莱恩笑了一下,配合地说,“嗯,我暂时不死。”
&esp;&esp;时声还在消化着他的话,有些忐忑地伸手比划,“伊莱恩,查到我生病了吗?”
&esp;&esp;“嗯。”伊莱恩没有打算在此刻告诉时声——
&esp;&esp;他并不相信所谓的生病这样的理由。
&esp;&esp;是什么让时声从外面的世界消失了八年,是什么让他从此不再说话。
&esp;&esp;时声不愿意提起也没有关系。
&esp;&esp;但只要是伤害过时声的事,他总有一天都会查到真相。
&esp;&esp;“所以,并非我不愿标记你。”
&esp;&esp;话题突然转到来这里之前的对话,时声差点没反应过来。
&esp;&esp;伊莱恩眸色微沉,低声道,“我的初衷是你能在卡洛斯自在地生活,健康一些,快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