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枫看着商雪玉不开窍的样子,摇摇头,说道:“你要是拿出了让太后满意的寿礼,会不会觉得脸上有光呢?”
不但脸上有光,而且,还可以求太后满足一些常人无法满足的东西吧?
商雪玉想到这里,终于明白了--湘汀要学画,和睦要自己成一画,这说白了,都是要拿去讨好太后的?
想到这里,商雪玉摇摇头,真看不出来,这个湘汀郡主的心思和那个和睦郡主的心思,居然都在这里啊!
现在商雪玉才明白,为什么杜芯儿一定要自己去和湘汀郡主比画了--又或者说,不是商雪玉,就算是杜舞阳都好,因为,若是杜舞阳上去画的话,也会是两样的效果的!
而杜芯儿的愿意--又或者说,那个指使杜芯儿的人,十分清楚湘汀郡主和和睦郡主的性子,所以,这才要杜舞阳或者商雪玉上前去画上一画,然后,被和睦郡主和湘汀郡主看中了之后,简直的,就是另外的计划了!
但是,商雪玉还是有些不明白啊。这些宫里的画师们,还有这些府里的画师们,岂不是造诣比自己要高出许多,可是,这个湘汀郡主也好,这个和睦郡主也好,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去呢?
夜慕枫象是看出了商雪玉的疑惑,淡淡地说了一句:“无他,你比较脸生而已……”
这下,商雪玉真的想捂脸了--好吧,好吧,她脸生,她脸生好不好?就因为她脸生,所以,她们个个都来向她求画,个个让她教--难道说,这就是她们在那些上位者的面前博好感觉的最重要的原因么?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是没有人可以答得上来的!
话说了一半,商雪玉已经困了。
要知道,今天的这些事情,有些,商雪玉是想通了,可有些,她并没有真的弄清楚!
比如说,那个指使杜芯儿的人究竟是谁呢?
还有就是,和睦郡主的灵犬究竟是被谁害死的呢?
商雪玉听过了,那个东珠上,没有多大的问题,那墨水里,却是有毒的。但是,那灵犬并没有碰过那墨水啊,充其量,它只是碰了那东珠而已的啊!
但是,它却死了,真不知道,是谁,又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那灵犬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无声无息地死去的!
想到这里手段,可真的太过可怕了!
想到这里,商雪玉抬起头来,望着夜慕枫说道:“是谁下的毒?”
商雪玉猜不透的事情,夜慕枫想必会知道的吧?
最起码,夜慕枫会知道,究竟是谁,想让和睦郡主的灵犬快些死去吧?
谁料,夜慕枫摇摇头,说道:“怕这又是一桩悬案了!”
在这京城,在这皇宫之中,若想要一个人死,最起码有一千一个万种办法,但是,若真的想让一个人死的决心,却总是让人莫名其妙的!
就象和睦郡主的这灵犬一般,虽然只是一只与世无争的犬类,但是,对于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来说,却一样是绊脚石的吧?
商雪玉猜测,很可能是和睦郡主结下的仇人,因为恨和睦郡主,所以害死了这犬!
又或者说,这因为和睦郡主太过得宠的缘故,所以,这才让有的人眼红,想打压一下她的气馅吧?
总之,在这个皇宫之中,在这些贵女们之间,很多事情,并不能等闲视之的,因为,很多很细小的事情,却会成为某一件滔天大案的导火线。而在这皇宫之中,一个人要一个人死的理由,也通常会是简单得让人可笑的!
又或者说,在这京城之中,原本就是一个令人可笑的地方。这里的人,防天防地,防人防己。这里的人,因为太害怕被人害了,所以,这才被逼着防备,而且,也会把手,伸到别人的身上去!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得不说,这先发制人,永远是自保的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