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子寅掉头就走,秦汉不由怒道:“你给我站住……”
得,一个小厮,都敢如此怠慢自己,你叫秦汉,以后在军中还怎么混嘛!眼看着,秦汉就要追上子寅,兴师问罪,一侧的秦川和白项,都相视苦笑起来--这个秦汉,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还只知道添乱呢?
白项看了一眼秦川,秦川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说道:“将军,殿下抓到的那个人,还在后面!”
秦川的话,自然是在引开秦汉的注意力!
秦汉自然不可能和子寅一般见识,但是,被子寅抢白了一顿,秦汉心里更加不爽。原本,秦汉作势要追子寅而去,也只不过是因为一时之气,这一抬脚,秦汉就想到了,若是现在见到了夜慕枫,他又要如何说呢?
恰巧的是,秦川送来了一个阶梯。秦汉大手一挥,说道:“那敢情好,本将要去看看,这个可恶的,敢陷害郡主的人……”
秦汉一说,拔脚就移开了脚步。朝着秦川的方向走去!
秦汉苦笑道:“回将军的话,那是殿下抓到的!”
秦汉大手一挥,爽朗地说道:“殿下与本将,哪里分得了这么多的彼此呢?现在,殿下去救郡主了,那么,就让本将帮殿下审问这个可恶的犯人,看我朝究竟哪里得罪了他,居然让他如此穷凶极恶?”
秦川还待说什么,白项已经扯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秦汉是个习惯给自己戴高帽子的人,若是秦川一再的拂他的逆鳞,怕秦汉会再拿秦川出气的了!
秦川无奈地退后半步,白项却是朝秦汉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将军,请随末将来!”
白项和秦汉走了,只剩下秦川一人,怔怔地站在原处,脸上,带着些苦笑,似乎不知道,这接下来,要怎么和夜慕枫交待了!
秦汉大踏步地走进了关押仇伊的屋子。当看到那个被捆得粽子一般的面目全非的仇伊的时候,秦汉原本被子寅挫伤的自尊心,霎那之间,又回取了腹腔之中!
仇伊被捆着,扔在屋角的稻草上。听到门响,他淡淡地转了一下头,当看到白项带着一个陌生的将军模样儿的人,走进来的时候,仇伊有些不屑地转过了头,然后,不再和秦汉对望!
仇伊一直关注夜慕枫一行的行迹。自然的对这一个所谓的将军,并不陌生。但是,若以仇伊的话来说,这个叫什么汉的将军,若然不是一个草包的话,那也是一个,足以呆和草包对等的角色!
仇伊对这个将军,没有半点的好感。所以,当秦汉进来之后,大刺刺地往他的面前一站,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样子时,仇伊只是淡淡地闭了闭眼睛!@
夜慕枫的智慧,固然之可怕,但其他的人,仇伊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
秦汉看着仇伊的样子,生生地被吓了一跳!
那哪里还是个人嘛--头层的皮肉,已经被活活地揭去了。只留下皮肉之下,那鲜红的肉色,还有那可怕的,透明的液体。那些液体,粘在仇伊的脸上,身上,站在秦汉的角度看去,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看着这些,秦汉有一种想作呕的冲动。
再看看一侧的白项,也只是神情淡淡地站着,似乎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也是的,因为曾经目睹了仇伊变成今日的样子,那整个过程,已经将白项所有的心理给达到了极限了,所以,现在再看到仇伊,白项的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涟漪了!
“那个……你……”秦汉清了清喉咙,想质问几句什么,表示自己的威严,可回头一想,这个嫌犯叫什么名字,他都不知道的呢!
秦汉不知道的,白项一定是知道的不是?
想到这里,秦汉回过头来,极其严厉地看了白项一眼,说道:“这个嫌犯,叫什么名字?”
一个如此叫人恶心的嫌犯!
白项微微弯了弯腰,说道:“仇伊……将军,他的名字叫仇伊!”
仇伊是吧?
秦汉根本想都没想地说道:“那个仇伊啊,我来问你,你为什么要谋害我朝的郡主……”
压根的,连仇伊做过什么事,秦汉还没有怎么明白呢!
白项只好咳嗽了一声,说道:“将军,是小理国的二公主掳的郡主……”
怎么又和小理国的二公主扯上关系了?秦汉的头,顿时大了,他回过头来,想也不想地瞪了仇伊一眼,恨恨地说道:“快说,你和你的主子……呃,就是小理国的二公主,究竟有什么阴谋……”
这下,白项简直无语望天了!
这个仇伊,和小理国的二公主,压根就是对头好不好?哪里会是属下和上司的关系了?然而,这些话,要白项怎么说呢?
秦汉的耐心,白项可是知道的,这若是一句话说不好的话,他肯定又要发火了,说不定,还会迁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