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此错过,那就少了一个冤大头了。
摊主心中卡顿,仔细审视了一下李观星。
按理说,这样年龄的小子根本就没有多少眼光啊,怎么给人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
“小哥,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几个东西可都是老的,虽然不是很早的东西,但也都是明清时期的,要不还是您给个价格吧!”
摊主又把皮球踢了回来。
这也是一场心里博弈。
主家轻易不能降,否则对方还会还价。
看似是将定价权交出去,其实是让买家有一种占便宜的心里,这叫做待价而沽。
“五千块!”
李观星伸出了一个手掌!
“您开玩笑呢?我这东西随便一个也都超过五千了,不可能!”
摊主挥手,拒绝了这个价格。
李观星却也不急:“我也是家里缺少几个摆件,不卖就算了!”
“别介!”
摊主急忙拉住了李观星,将那幅画展开:“您看,这可是清末正宗北派大家的画作啊,您再给我添点,五万如何?”
“这画确实是清末的,可这人根本不出名,而且这上面也没有私章,明显就是平时练习之做,不值!”
李观星作势要走。
摊主知道这次碰上了一个行家了,这画是他乡下两百收来的,虽然是老的,可却没有什么名气。
类似的东西在市场上很多。
这画在他这放了好几年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要买的,可不能让他跑了。
“看在您喜欢的份儿上,我再退一步,两万!”
摊主故意拍了一下大腿,咬了咬牙,装做一幅大出血的样子。
“六千!”
李观星继续面无表情还价。
“一万五!”
“七千!”
“一万!”
“八千……”
说到这里,李观星直接将钱一拍,道:“八千,不卖就算了。”
“卖!”
摊主咬牙,保本不亏就行,这东西压他手里好几年了。
看到钱,立刻将八千块收了起来,笑嘻嘻给李观星打包。
大意了!给高了。
看到摊主那表情,李观星知道自己还是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