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里的人都有些吃惊的看着小程月。
“还有这个,是你那个药柜子里的药材,您卖一百文一钱的!”
程月顾不得暴露超年龄的智商,直接把大夫的阴险心思抖落出来。
“叔,我们不卖了,我们把药材送给郎中,起码他给我们看小病时还能免钱,”程月催促。
欺人太甚了!
真的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吗?
要不是她身高不够,早把柜台上摊开的药材收起来,转身就走。
赵老三有些回不过神,依旧照顾着小程月的意思把摊开的药材收起来。
“小娃儿懂得倒是挺多的,”大夫不急不徐,一点也没有忽悠人为耻的尴尬。
“这样吧,这种我按三十文一两收,而这种二十文一钱,如何?”大夫看向赵老三。
他可不觉得小程月能做得这个主。
程月咬牙。
她心里有翻涌的火气,正开“咕嘟嘟”的冒着泡儿,可她的理智也没离家出走。
县城就那么点儿地,除了药铺就是医馆,指不定还会故意再压更低的价呢!
“嗯。”
程月不甘的抿着粉嫩嫩的唇点头。
赵老三点头。
“这个有二两,六十文,这个则是三钱,也是六十文,一共一百二十文。”
大夫用手掂一下便有数,示意药童拿钱。
“如果还有,我都收,”大夫道。
实际上这种品质的药,他以中等品质的价格来收,还是赚到了。
程月带着闷气坐到了牛板车上。
赵老三依旧回不过神,倒是目的明确的赶着牛车到了打铁铺。
盐铁是朝廷专卖,哪怕是铁匠铺,也是要自官府拿货,也因此,铁价都是根据当地官府来定价。
他们县城是一斤二十文,一口锅三斤铁,加上手艺,就要一百六十文。
铁勺子半斤重,更为精巧些,要六十文一只。
如果他们想两样都买,就得砸出二百二十文。
听着这报价,想想刚到手的二百二十文钱,小程月眼神一暗,既然暂时不买,还是继续使用破锅吧。
赵老三拿出钱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