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的能力,都需要过明路。
赵程月抱着赵老三的腿唤:“赵爹爹,我也要看。”
看过了,她悟性高,然后她会画了,不就合情合理?
赵程月些小小的心虚。
赵老三抱起赵程月,让赵程月跟着瞧。
老者画好了。
赵老三皱眉:“像,也不像。”
就一点点像,拿着这画去街道上找人,估计能找出几百个相似的。
“赵爹爹,我会了!我会了!”
赵程月看着那线条粗细统一的画,连人物的特点都没抓到,也是愁。
老者黑脸:“就这样了!银货两清。”
“画画的老爷爷,我能借您的笔墨用一下吗?就当着您的面,”赵程月双眼放光。
不悦的老者对上赵程月真挚的双眼,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老者同意是同意了,也黑了脸,瞪了赵老三一眼,仿佛再说:你怎么不管管你闺女?!
赵老三又拿出二百文双手捧过去。
老者的黑脸才消失。
桌子可比赵程月高,她需要整个人都站到凳子上,左手抓着右手,才能稳稳的握住毛笔。
她怕她线条画得太丝毫被瞧出来,左手时不时要给右手搞一下破坏。
落在旁人眼中就是右手握力不够,连左手的力气也一并使用出来了,可线条还是会有些抖,但不影响整体效果。
赵老三与老者看向赵程月,不禁看呆。
赵程月的线条有些抖,可她抓住了人物的特点,哪怕只是墨线,依旧能认出纸上之人。
赵老三惊呼:“小阿月,你画得太好了。”
赵程月嘿咻嘿咻的画完,放下笔,开心的望向赵老三。
“赵爹爹,我见过赵大伯的,老爷爷没见过,所以他画的没我像,”赵程月甜甜的回。
“可怜是女娃。”
老者同情的看着赵程月,仿佛赵程月没生成男娃就是天大的委屈般。
赵程月鼓着小脸“呼哧呼哧”的吹气,把纸上的墨加快吹干。
而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千河县除了码头那一小片地儿外,有宵禁,你们快些家去,若被护城兵抓到得脱掉一层皮!”
老者见天全黑,也是吓了一跳。